是很无聊,没错。
“你不是要去外头溜达吗?”子楚关掉电脑,回头看陆昃,陆昃这样子,他也没办法安心整理笔记。
“上哪去溜达,要溜达也得找个伴吧。”陆昃回道,口吻里有埋怨。
“你以前不是有很多哥们吗?”子楚离开电脑朝床上走去,坐在陆昃身边。
“酒朋肉友,几天没一起吃喝玩乐,就散伙,关系铁的,半年六个月不见的,仍旧铁。”陆昃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以前不是挺爱热闹的。”子楚有些不解,陆昃很爱热闹,不是个喜欢安静的人。但这段时间,至少他跟他呆在一起,都是单独两个人。
“嘿嘿,你不来我家过夜的时候,我就出去热闹了。”陆昃无赖回道,伸出手臂将子楚拉进怀里。
“那有没有‘潇洒’啊?”子楚含笑问道,他蹭掉鞋子,只穿着袜子,躺进陆昃怀里。
“你倒吃起醋来了,我可是连婆娘的手都没拉过。”陆昃摸着子楚的脖子,解着子楚的衬衣扣子。
“你说你是不是该补偿我啊。”陆昃吻着子楚。
“反正你一晚上脑子里不都是这个。”子楚回吻着陆昃,他今晚也没打算逃避。
“我就不信你不想。”陆昃贼笑着,然后熟练的脱去了衣服。
子楚脸稍微红了,有些腼腆地看着陆昃。
情感到了一定深度,确实都会渴望更亲密的行为。
“要不要一起去洗个鸳鸯澡。”陆昃暧昧无比地说道,一脸色相。
“你自己先去洗。”子楚推开了陆昃,红着脸。连鸳鸯藻这词都出来了,两男的用这个能贴切吗?
陆昃很快洗好了澡,围了条浴巾就走出来了。
子楚拿了套睡衣进浴室。
“我说你也别穿衣服了,反正都要被我扒光。”陆昃嘿嘿笑着,遭了子楚一记白眼。
子楚洗好澡出来的时候,陆昃已经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等着他。
子楚穿着睡衣,上衣的每个扣子还都扣好了。
“我说你啊,有必要扣子扣那么实吗?”陆昃饿狼般将子楚扑倒在床上,霸气十足的压制着。
陆昃的胸膛结实,宽厚,他体魄远远比子楚的强健,充满着阳刚之气。
这这样一具身躯压制,子楚是连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将子楚的双臂高举过头,制服着。
“陆昃?”子楚还没被陆昃这样粗野对待,有些不安。
但随后陆昃的大手解开子楚的上衣扣子,温柔的抚摸过子楚的身躯,同时低头深情地吻着子楚。
“陆昃。。。放手。。。”子楚低低喘息着,要求着,他想拥抱这个男人,而不是双手被强制着,无法动弹。
陆昃放开了子楚的双手,他将子楚的裤子拉下,子楚顿时浑身赤裸。陆昃抚摸,亲吻着子楚敏感的腰身。子楚的身子躁热而滚烫,身子无法控制的颤抖着。
“陆昃。。。”子楚十指抓住了陆昃的头发,他无法抑制激情与亢奋,既恐惧又渴望。
陆昃安抚着子楚,起身抱住了他。
“子楚,别害怕。”陆昃咬着子楚的耳朵,轻轻地说。他将子楚的身子翻了过来,背对着他。
“可能会有点凉,你别紧张。”陆昃温柔的说着,他拉开床头抽屉,拿出了一盒润滑液。
先是倒在手指上,然后轻轻的揉着那个令子楚羞赧不已的部位。子楚的双手抓着床单,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陆昃温柔而耐心,他逐渐的将冰冷的液体涂抹进子楚的体内,然后轻轻的按摩。
一开始确实又紧张又羞赧,同时突然被手指侵入,觉得难受。可随后,子楚的身体又开始躁热了起来,微微颤抖着。
“子楚,让我看看你。”陆昃低哑着声音,深情地说道,他抽离手指,抬起子楚的脸,热吻着。
“会难受吗?”陆昃咬着子楚的耳朵轻轻问道,子楚脸色潮红,微启着双唇。
“不会。。。”子楚羞赧地回道,事实上,不只不难受,还很舒服。
“那我进去了。”陆昃亲着子楚的唇,温情地说着。
“我会慢慢来的。。。不会痛的。。。相信我。。。”陆昃分快了子楚的双脚,子楚很明显的颤了下身子。
陆昃缓缓地进入,子楚悲鸣着,死死的抓着床单。
还是痛,且因为紧张,身子也绷紧了,陆昃停止了动作。
“子楚。。。很难受吗?”陆昃关心地问着,子楚没有回答,只是低低的shen • yin着。
陆昃心疼的抚摸着子楚柔软的头发,安抚着,却摸到了子楚额头的冷汗。
陆昃顿了下手,然后缓缓地想退出来。
“陆。。。昃。。。”子楚突然抓住了陆昃的手,声音低沉。
“我没事。。。”子楚呢喃,无论如何他都想做完它,就仿佛是一种仪式。
陆昃贴着子楚的背,双手紧扣着子楚的手指,身子缓缓地推进。说实话,他这一生都未曾如此渴望的想拥有一个人,从肉体到灵魂。
一开始的疼痛,更多的是因为子楚的紧张,他绷紧了身体,很显然有些记忆对他影响很大。
但陆昃进入子楚的身体后,一开始的紧张感逐渐的消去了,子楚渐渐地感到到了快感与兴奋。他们的身体本来是契合的,而不是子楚所记忆的那种不协调,来自身体的愉悦,将感官都唤醒了,也唤回了子楚唯一丢失的记忆。
曾经,他的前世藻有无数次,在病已身下承欢,他们的身体有着记忆,这份记忆更原始而直接。
子楚情迷意乱后,只是拼命的shen • yin与沮泣着,每一次来自陆昃强有力的撞击,都能让他颤栗着发出悲鸣。
达到高潮的时候,子楚用嘶哑的声音喊出了一个名字:病已。。。
昨晚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晨起不来,而且子楚下肢酸痛不已,另外还腹痛,因为着凉了。
陆昃起床买来了午餐,还有一盒小儿肠胃药。
子楚爬起床披着陆昃的外衣,迈着缓慢的脚步走出大厅用餐。用完餐,再拿起那盒专治小儿腹痛腹泻的药品,不禁挑了下眉头。
“这是给学龄前儿童吃的,你留着自己吃吧。”子楚将药品摆陆昃面前。
“这有区别吗?不都是腹痛吗?”陆昃不认为自己买错了。
子楚给了陆昃一大白眼,有时候陆昃真是常识方面的白痴。
“那我载你去医院吧,你那里不是很不舒服吗?”陆昃摸着子楚的大腿,吃着豆腐。
“你可以去死了。”子楚拍走陆昃的咸猪手,恨恨不已的说道。他浑身散架一般,这家伙居然还敢说风凉话。陆昃是享受到了,可他得承受后遗症,不公平。
“那你不就成寡妇了。”陆昃没心没肺地笑道。
子楚也懒得再理他,他今天很郁闷了,身体不舒服,去不了发掘现场。
“你不用去公司吗?”子楚瞟了陆昃一眼,问了句。
“我去公司,你还不得饿死,没个送饭的。”陆昃揽着子楚,没个边际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