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池知道这种武林中人说话算话,他倒不是真地内急,只是想借这个机会活动一下筋骨,再这样颠簸下去,不被杀死也会被颠簸死的。
杨秋池故意一个劲哎哟shen • yin,挣扎着慢慢爬起来,用眼角四下里瞧着,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能逃走。
身后传来那女子的声音:“你想逃的话,可是试试看。”
杨秋池知道,自己在这种高手面前,真的如同婴儿一般,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杨秋池接着揉摸脚肚子,摸到了自己小退内侧绑着地七七式shǒu • qiāng,心中一宽。shǒu • qiāng还没掉,顿时有了底。
不过,杨秋池不准备用枪。至少现在不用,这女子刚才一招击退宋芸儿、南宫雄、夏萍三人地联手一击。武功奇高,而自己现在手脚酸软,还要开保险、上膛,对付这种高手,一击不中,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再说了,秦芷慧和宋晴两个小妾还在人家手里,杀死了她,到哪里去去找她们去。所以杨秋池决定,不到万不得已,不用枪。
杨秋池坐在草地上看着这女子问道:“是你抢走我的两个小妾地,对吗?”
那女子没有回答,山风吹佛,她的面纱轻轻飘起,能看见她雪白的脖颈。
“你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小妾?我得罪了你吗?”杨秋池一想到这问题,顿时火往上冒;“你把我小妾放在哪里了?”
还是没有回答。
杨秋池更是生气,叫道:“喂!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我问你话呢!”
女子还是没吭气。
“我知道了,你是看上我了,气我纳妾,所以把她们都抢走,好让我娶你?”杨秋池故意嘲讽夸张地大笑道;“虽然我杨秋池比较好色,可对你这种丑八怪,我还看不上!”
女子好像没听见杨秋池的话,又好像杨秋池说的不是她,一声不吭。
杨秋池大笑:“你要不是想嫁给我,抢我小妾干什么?你要不是丑八怪,蒙着脸干什么?”
那女子终于说话了,声音冰冷:“一盏茶时间到了!”随即,从枣红马上腾身而起,落在了杨秋池的身前。
杨秋池大叫一声,一骨碌就要往山下滚,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定睛一看,正是那女子穿着黑色绣边薄底快靴的双脚,随即身体被那女子凌空抓起,夹在了腋下。
上一次杨秋池惊恐之下没注意,这一次却很清醒,感觉到了这女子腰肢地柔软,又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很熟悉,在哪里闻过呢?
这女子夹着杨秋池走到枣红马之前,就要将杨秋池往马鞍上放。
杨秋池大叫道:“你是芸儿的师父?”
那女子停住了,随即慢慢将杨秋池放在草地上,冷冷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俩用的香料是一样的,用的兵刃短剑也是一样的!刚才芸儿顺着绳子追下来的时候,对你说‘等等,他是我哥!别抓他!’,而不是‘站住,放开他!’说明芸儿已经认出了你!”
女子一言不发,她戴着面纱,只露出亮亮地黑眼睛,冷冷地盯着杨秋池。
“我说的没错吧?”杨秋池得意地说道,既然知道她是芸儿的师父,抢走秦芷慧和宋晴肯定别有目的,这目的也不难猜,无非是让自己对宋芸儿好一点,纳她做小妾。答应她就是,反正宋芸儿也很不错,虽然像个男孩子,不过做自己地小妾到没亏了自己。
杨秋池知道自己不会有危险,心中大定,心情也就放轻松,他很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女子,故意夸张地偏着脑袋看了看她蒙着面纱的脸,摇了摇头。
女子冷冷问道:“你摇头干什么?”
“芸儿骗我,她说她师父三十岁出头,可现在我看你,最多二十出头——哼!这个芸儿敢骗他哥!回去一定要好好修理她!”
杨秋池心想,三十岁的女子最害怕的就是别人说她老,这女子虽然武功奇高,这一点上肯定和别的女人一样,不能脱俗,听到自己夸她肯定高兴,这一来二去关系就弄熟了,那时候再想办法将自己的两个小妾要回来。
不过,当他得意洋洋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想错了,这女子黑亮亮的双眸仍然冷漠的让人心寒,没有半点笑意。
杨秋池脸上笑容僵了一下,不甘心失败,继续拍马匹:“你抢走我的小妾,还留字条给我自称老身?有二十岁的老身吗?”
女子道:“废话少说!走!”声音听上去比先前还要冷漠。
杨秋池讪讪问道;“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可我还没方便呢!”
这女子哼了一声,挥了挥手。
杨秋池赶紧一溜烟小跑着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方便。既然知道她是宋芸儿的师父,也就是抢走小妾的人,想借此机会要回自己的小妾,这时候别说逃,撵他走他都不走了。
方便完,杨秋池跑了回来,说道:“走吧。”想起一路的颠簸,随即又道:“师父,别把我横着放在马背上好吗?颠得我肚子痛,全身都要散架了。”
女子道:“我不是你师父,别乱叫!”
“你是芸儿的师父,芸儿是我妹妹,我跟着妹妹叫你师父,那是应该的啊。”
女子哼了一声:“不行!现在只能叫我前辈!”
“那什么时候叫你师父呢?”杨秋池心中一动,难道她要收我为徒?那可不行,二十多岁才学武,白辛苦不说,累都要累死。心里这样想,嘴里直接说出来了:话说到前头,我可不当你的徒弟哦!”
“做梦!”女子哼了一声;“少废话,上马!”
这女子脾气很古怪,自己可得小心。杨秋池没敢多问,踩蹬翻身上马,坐在了马鞍上。转头奇怪地问那女子道:“前辈,我上马了,你坐哪里呢?”
那女子单脚一点地,飞身上马,坐在杨秋池身后,抓住他的腰提起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