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对不起徐四喜,但徐饮棠一刹那确实想到了其他崽崽们嚷嚷着的“弟弟臭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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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徐饮棠再多看两眼,时月白已经盖上了礼物盒的盖子,又抓住徐饮棠的手从边上抽了两张纸巾,仔细擦干净他手指上沾着的粘液。
时月白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嘴角扬着温和的弧度,眼皮微微垂下眼里的光彩暧昧不定,他不说话,又分明透着些崽崽们都看得出的脾气。
“怎么了?”徐饮棠反手握住他的手,揉搓着猫猫肉球般轻捏他的指腹,牵着时月白坐到自己边上来。
面对面能把表情看清楚,坐在身边心跳与呼吸都会泄露秘密。
徐饮棠大概能猜到时月白在不高兴什么,也能隐约感觉到时月白的不高兴其实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不高兴,像毛绒绒的大尾巴勾着他的触须,痒痒的,还有点说不出的愉快。
不同于通过表情动作去揣测其他人的情绪,对时月白情绪的感知更近似于一种对自己身体延伸出去一部分的掌控,跟他和幼崽们意识的联系很像,只是没有跟崽崽们那么亲密无间,能清晰捕捉到幼崽们一丝一毫的小情绪。
但徐饮棠认为这种感觉毫无疑问有助于家庭和谐。
而时月白也的确没有真的怎么不高兴,气氛时机正好便顺水推舟给自己讨些甜头而已——任何一只聪明的猫都知道,即使已经成功踏进了家门,也要时时努力处处留心,才能长长久久地占有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