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是本土的,却又不一样。
古臻十分头疼,他知道伊尔在意,刚想安慰媳妇儿两句,就见着乌里克把古臻收拾起来的、最后谁也没吃的那些月牙尖尖又一次捧给了正在重复制作花瓣膏的苍岚。
“你吃。”
“……”苍岚压根儿不搭理他。
“你吃一口,就一口,好不好。”乌里克看起来十分害怕他,但却又十分倔强:“你吃一口!就一口!”
苍岚一直不吭声,直到饼尖尖放到自己嘴边,一直不停的烦虫,才放下手里的东西,毫无温度的望着他。
“你是被我玩上瘾了?犯什么贱。”
“……”乌里克手一抖:“没有的事……你不要胡说。”
“我胡说?”苍岚垂眸直视着这才刚刚亚成年的小雄虫:“你家里会尽快为你安排教导你的雌君吧?不出意外的话,会温柔豁达,你觉得我哪里适合你?你喜欢我一直用这种态度对待你?或者,就像你说的,你打算用后半辈子来和我熬?把我像个物件儿一样强行过到你名下,报复,甚至打死我?”
“我没有!”乌里克双手颤颤的端着小碗,倔强的咬唇:“你就是在胡说!我那都是气话!你让我在其它雄虫面前没有面子!我还不能生你的气了吗!”
“呵。”凉笑一声,苍岚接了他手里的小碗,看着那双颤抖着的小手,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软脾气,还真的掏了里面的尖尖儿全都不怎么优雅的塞进嘴里,粗着喉咙撵虫:“吃完了,该滚哪滚哪去。”
“我不滚……”乌里克眼眸中开始积蓄眼泪,死死的拉着他哽咽:“我都告诉你了,我会听你话,你还不给我买糖,我就是想吃那个糖你都不给我,你还想当雌君?我雄父想要什么我雌父都给他买,你看看你?”
苍岚完全不搭理他,就像没听见似得,嘴里含着那一大口甜腻的饼尖,快速研磨花瓣。
乌里克自说自话,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心里过度,竟然还自我安慰成功,直接钻进他略微撑起的胳膊下,强行凑成个被搂住的姿势,小声的要求。
“……除非你今晚抱我睡,给我道歉绑我手出去丢虫的事,明天你再去给我买那个糖吃!你要客气的献给我,我就,我就原谅你!去和我雌父说让你做雌君!”
“滚。”
苍岚把手甩开。
乌里克委屈的哼哼两声,又一次钻进去:“那……那你不用道歉了,也不用买糖了。你今晚抱我睡,行不行?这里……这里,你摸摸,像昨天那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