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有这个本事。你敢碰我一下,我发誓你会后悔。”
莱伯恩说罢撸起袖子,只见他枯瘦的手臂上血管凸起,布满针孔,那些青紫暗沉仿佛都生进了皮肤里,比曾经每周捐血一次的古臻显得还惨烈些。
“哈?”古臻乐了:“谁说、我非要用打你的方式,才能让你回去了?贝利可能没告诉过你,我是个医生,只要不打死你,我都能把你治好。我有这个底气。来来,咱先上车,上车去谈谈再说。”
用开玩笑的方式把话说完,古臻顺手开了后车门,示意他上车。
莱伯恩似乎很不乐意。
但是贝利不肯出来,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进去。
于是,他终究还是进去了。
古臻坐到驾驶位上,开车朝着事先打量好的酒店前进。
“贝利。”莱伯恩坐在后排,眼睛紧盯着他,看他不肯回头,几乎紧紧掐着前排副驾驶的座椅质问:“我在你眼里,就这么避如蛇蝎?”
因为古臻的嘱咐,贝利闭口不言,他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被捏到发白的手指尖发愣。
几年未见,恍如隔世。
莱伯恩十分不爽的伸手,攥住副驾驶的座椅,离得更近些追问:“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找过我?我失踪这么久,你报过监察局没有?”
古臻没什么反应。
只是把车速加快,尽快到达预备酒店,车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停车位上,随后回眸:“莱伯恩先生,我们下车去谈谈。”
莱伯恩明显不愿意配合。
古臻连拉带扯的让他下车。
几乎快被折磨到轻如鸿毛的莱伯恩阴沉着脸努力企图挣开古臻的束缚,不过还是被越扯越远,终于气愤的骂开了。
“你这虫到底有没有礼貌!”
“没有礼貌。”古臻笑呵呵的把车门踹上,继续拉着他往酒店里走,进去就找个地方坐下:“来来,喝两杯。”
“我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