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自己的袜子,古臻最终决定——就把它当成课后手工来做了。
于是,穿上袜子、套上保鲜膜,努力让它多点汗……最终一下午过去,给捂得是一塌糊涂,脱下来那味儿都直上头,袜子反倒是软了。
一下午的时间全家都一起忙这两只袜子,眼看已经九点钟,那四只崽子在睡前闻着自己雄父捂了一下午的两只脚丫子放出来的味儿,逐渐明白自己吹出去的牛没办法实现,又略微有些眼尾发红,往伊尔身后钻。
“去睡觉。”古臻冲进卫生间,把脚丫子往水龙头底下一搁:“明天我非让它立起来!”
听了这话,伊尔只是闷闷的笑,觉得他家雄主有时候幼稚起来也像个小孩。
另外四只则是陆陆续续的表示:“谢谢爸爸!爸爸晚安!”然后一起蹬蹬蹬的跑上了楼。
温柔的手掌覆在已经闷的有些发白的脚上,伊尔十分心疼的给他揉了揉:“何必这么认真呢,小孩子很好唬的。”
“你有什么好主意?”
“比如说……弄点胶水融在水里,洗一洗,晾干也就硬住了,别说倒立,翻跟头也行。”
“那不是骗?”
“为什么不能?”
被捧着一只脚的古臻,从洗手台上跳下来:“不错不错……这主意好。”然后立刻翻箱倒柜找胶水。
第二天,古先生的四只娃,成功带着一筐会倒立的袜子去了幼虫园。
具体怎么展示的不知道,总之,回来的时候,这四只又是不太开心,哼哼唧唧的表述了:“他说,他雌父的锄头磨得发亮,然后……然后……”三只雄子越说声音越小。
老四接了最后一句:“哥哥说,我们爸爸的锄头用到和铅笔头一样短!”
“又是要带去比是吧?”古臻看了一眼自己刚换的新锄头,咬咬牙,直接从仓库里找出磨刀石,霸气的拎着就丢到院子里:“没问题!不就是铁杵磨成针吗!走你!”
伊尔:“……”
总觉得,这个家里,是五个孩子,而不是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