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捏着两腮肉,桑絮只是微微蹙眉,没有挣扎,看上去又乖又可怜。
裴思渡从她耳畔朝脖颈吻去,再慢慢回到她的唇边,桑絮环住她细腰的手臂紧了紧。
“张嘴,听话,就看一下。”裴思渡这会真有点担心,是否将桑絮咬破了皮,那就得喷点药了,否则吃东西难受。
她不再以逗弄口气,桑絮沉溺在她关心的目光里,张开嘴巴,将舌头上被她咬过的部位露出一点给她看。
海子在诗里写:“她看得我浑身美丽。”
被裴思渡注视的心情大抵如此。
裴思渡检查了下,没有破皮和流血,舒了口气。
这才放心调戏桑絮,往那部位吹了口气,“姐姐呼呼就不疼了。”
桑絮瞬间将嘴闭上,两颊温度急速上升,开始发烫。
裴思渡笑意清淡下来,没再使坏让桑絮张嘴,只将唇送过去,桑絮自然接纳她。
桑絮实在是个好学生,吻技进步了几档,能将人吻得七荤八素。
裴思渡不想太快败下阵,学着桑絮平日里对她做的事,将手从卫衣下摆摸进去,自腰间滑过,往上探寻。
桑絮伸手虚虚地去拦,被她绕过后就未再拒绝,只是忍不住会躲。
桑絮平日不怕痒,皮肤敏感度不如裴思渡,她的躲,来自于她的忐忑。裴思渡是第一个对她做这种事情的人,从未有人将手放进她衣服里,轻薄她。
就像裴思渡是她第一个轻薄的对象一样。
她克制自己不躲开,是因为既然她对裴思渡做过这种事情,只要裴思渡想,就可以对她做同样的事情。
她记得自己在做这些事,是极其认真沉默的,可裴思渡不是。
她说:“你怎么穿这么少?我可不想桑小姐感冒。”
她又说:“你腰好细,胸又很大,手感不错。”
她还说:“桑絮,你睁眼瞧我。”
好烦!
哪里有人接吻时还抽功夫说话,说就算了,还逼着人睁眼睛。
桑絮心里既害羞又没好气,如她所愿地睁开,也按住了那双作乱的手。
裴思渡朝她媚然一笑,像一夜之间长出玫瑰花的都市公园,妖冶又惑人,“你眼睛都红了,怎么了,我摸得你不舒服吗?”
桑絮像被野玫瑰的刺赶得走投无路,却不得不围在她身边。
面对这种恶意调戏,桑絮咬住后槽牙,将她的手从衣服下拿出来,语气很凶:“你再撩我,我就在这里……弄你!”
她从词库里挑了个尽量文雅些的词,以免粗鄙过头吓着裴思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