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造的两艘海船,船的体积要比风神号小,但是更加适应沿海运输,凌清羽便将这两艘船交给了丁步东来打理,然后要吴大再造两艘风神号一样大小的船来,并且,现在就开始训练水手。
第三日,风神号离开了泉州,这次的目的地,凌清羽的设定是非洲。
不过在去那之前,要先去封神岛把杨昭他们带上。
船行在太平洋上,四面是茫茫无际的大海,海水与天空一色,让人心旷神怡。
“燕三啊,你这个兄弟比你都硬实啊!”石方坐在床边,摸着燕七的伤口咂咂称奇,他接手的时候,这个人的伤已经有好几天了,别的伤口还好,只那腹部的伤口,那么大一条口子,凌清羽和燕三居然没给他缝合,只是拿药膏堵着……居然也没发炎和感染。石方对自己做出来的药是一顿猛夸,然后缝合伤口,只是心中其实还是没底,没想到,这小子,硬抗过来了。
“现在没有危险了,再好好养养就行了。”石方摸着胡须打量了一下舱房,再瞟了一眼燕三,再不脱离危险,燕三就要找他算账了。其实他真的很冤枉,是当家的抢了他燕三的舱房,又不是他这个大夫抢的。
燕七的眼睛却盯着窗外,正好可以看见,凌清羽站在桅杆上,往远处眺望的身影。他想,他能明白燕三的意思了。在这条船上,那个女人尽力在做的,是给所有人一个归属,不光是他,还有船上所有那些曾经失去所有的人。
大海的远处是什么?
跟着我走,咱们探险去吧。
财宝,美女,美酒,统统都会有的~~~!
远远的已经可以看见封神岛码头上那陡峭的石阶和山上层层叠叠的房屋。
杨昭站在码头的最前端,白衣飘飘,身形如竹。
凌清羽看到他,忍不住嘴角就越裂越大,招手叫道:“阿昭~~!”
噗通噗通,风神号和码头上掉了好几个人下海。
杨昭脸上逐渐浮起笑容,见凌清羽坐的小船已经靠近,脚一点,掠上了小船,张开了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这个怀抱带着淡淡清香,厚实又温暖,凌清羽心里一软,抬头,勾下了他的脖子,嘴唇贴上了那薄而红润的双唇。
凌清羽本只想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下,可她的唇刚沾上去,就如同油倒进了火里。杨昭只觉自己这些时日来的担心思念一下燃烧起来,猛的吸允住那温软的嘴唇,不管不顾的深吻起来。
那两人吻得忘我,完全没有顾虑到旁边一群石化的人。
“那,不是你的女人?”燕七指着那小船上抱在一起的两人,张大了眼,僵硬的转头问燕三。
燕三的眼神幽深,带着点碎碎的光点,淡淡的笑:“自然不是。”
“啊?!”燕七脑袋里转了又转,有个念头呼之欲出。然后听得燕三继续淡淡的道:“只不过,我是她的男人。”
燕三飞身掠起,脚在那小船上一点,然后掠到码头上。
一片叫好声连同那小船翻了个身倾倒入海里的声音一起响起。
“那个死燕三!”泡在水桶里,凌清羽气呼呼的扑打着水面,然后又沉到水底。
水温刚好,但是却无法冷却她身体的热度,自从到了杭州,陆尧走的那晚后,不知道是那次的后遗症还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身体一直处于敏感状态,那次碰见燕七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那个深吻,好似将身体深处一直压抑住的情欲激发出来,就算这样浸在水里,也无法抹灭掉身体里面的那把火。
“哇。”在水里憋得受不了,凌清羽一下冒出头来,长叹口气,自言自语道:“完蛋了,这怎么跟吃了chūn • yào一样?”
嘭嘭嘭,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正在自怨自艾的凌清羽一惊,脚一滑,噗通又掉进水里。
“当家的?!”门外的杨昭听得门里一大声水响,然后又没了声音,喊了一声,就撞门进来。
“呜,没事。”正好凌清羽揉着脚站了起来,两人打了一个照面。
“对不起。”杨昭顿时脸烧了起来,转身就往后退。
“别走!”鬼使神差的,凌清羽叫了一声,见杨昭愣了一会,红着脸将门关上,然后背对着她手足无措的站着。
凌清羽只觉身上那火蹭蹭的冒,跨出水桶,也没拿毛巾擦干净身子,而是直接从背后搂住了杨昭的腰,拿腿蹭了蹭他的后腰眼,然后果然见那前面起了个小帐篷。
“阿昭,”凌清羽唤了一声,然后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声调居然变得甜腻诱人。靠!难道我真吃了chūn • yào?!这个不是我!这个货绝对不是我!凌清羽内心里在飙泪,手却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
凌清羽以前也捉弄过他,但是这次却和以往不同,以前与其说她有性趣,不如说她喜欢看他被逗弄的样子,但是这次,喷在颈后的气息是那样炙热,贴在背后的身体也热力逼人。
杨昭转过头,见凌清羽脸红红的,嘴唇鲜艳欲滴,一双眼睛里雾气蒙蒙,满含着情欲。
“真的可以?”杨昭扶着她的手臂,但是并没有阻止她那急促的解他衣带的行为。
妈的,这个时候你问这个干吗?你没见我手都不受控制了吗?大哥,你摸也被我摸过,你可千万别这个时候跟我说啥男女有别,不能害我清白那种蠢话啊!
看到凌清羽的表情,杨昭忽的一笑,自己撕开了凌清羽双手抖啊抖半天都没解开的衣服,抱了她起来,进到里间,将她放到床上,杨昭就深吻了上去。
下面那话已经粗硬如铁,怀中的人是自己思念了许久的人,已经习惯被她逗弄的身体熬了这些日子早就已经蓄势待发了,这个女人是如此的狠心,每次都只把他逗弄的兴起,自己在旁边观看,可就算是那样的煎熬,他都甘之如饴,何况现在得了首肯,只是,那心心念念的人儿就躺在身下,娇软的身体,细碎的shen • yin,他却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像她对他做的一样,亲吻,嗯,已经在吻了,摸下面?下面她也没他的东西啊?她将他弄痛他会觉得很舒服,但是要让他将她弄痛,他舍不得,难道是像那些男人对他做的那样?不,那太恶心了,不过她也有摸过他的后面,却不觉得恶心,难道是那里?
见身上的男人只会一顿猛啃,手摸来摸去居然摸到后面去了,我勒了个去的,不会吧!
一个翻身,将杨昭压在身下,手指沿着他的胸线划下,凌清羽手指弹了下那个已经贲张到极限的家伙,一声细碎的shen • yin从杨昭嘴角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