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将苏姆丢在刑房中间那天窗透下来的光圈里,文烈抬起了他的下巴,然后的猛的一下合拢上去,同时将一个嘴嚼给他套上,让他无法咬舌,然后道:“好了,说吧,怎么解开这个?”
苏姆轻蔑一笑,然后摇头。
“解不开?”文烈拨弄了下他那粉红色的东西,阴笑道:“解不开,你怎么服侍你那主人?”
见苏姆只是带着冷笑看着自己不说话,文烈将他双手扣上了锁链,然后用力一拉,将他双手上拉的吊在了刑架上,摸着他菊花上的皮扣,阴森森的笑道:“难道说,你每次要解决的时候,都要你主人来帮你嘛?说说看,你主人是怎么玩弄你的?那个女人,能让你舒服吗?还是说,你其实是属于何离或者孟苏的?为何连这里都要堵住?是因为平常被玩得太多了?来,说吧,怎么解开?我一定会比他们都做得好,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的手摸在皮肤上,像蛇一样的阴凉滑腻,让苏姆的皮肤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苏姆长吸一口气,干脆闭上眼睛,一言不答。
文烈的手顺着他那白皙滑嫩的皮肤抚摸着,见自己无论怎么****,他都是闭眼不答,阴阴一笑,道:“看样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那我便让你享受享受另外一种快乐。”
带着倒刺的皮鞭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然后狠狠的抽落在了那健美的身躯上,一道血红在那白玉般的皮肤上绽放,血花飞溅,如同点点梅花开在白雪之中一般,让文烈的眼一下就鲜红起来,然后拉过一个娈童,一个挺身就顶了进去。
看着一鞭又一鞭的在那完美的身躯上绽放出一道道的血口,口中带了口嚼,那男人连咬牙都做不到,却拼命压抑住自己的痛呼,那坚韧的模样实在让他疯狂,在那鞭子的厉啸声中,文烈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让身下的娈童眼泪飞溅,大声的叫了出来。
当岩浆爆发出来后,文烈喘息了几下,然后推开已经昏过去的娈童,走到那身上已经绽放出几十道血口鲜血流了满身的男人身边,挑起了他的下巴,舔了舔嘴唇,问道:“如何,可以说了吧?怎么解开?”
男人眼睛微睁,嘴角一翘,露了个冷然藐视的神情,文烈只觉得下腹再次炙热起来,哈哈笑了起来:“不错不错,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你以为有这些东西,我就玩不到你了嘛?”
看着文烈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的东西,文丁不忍的往后退了几步,手中的鞭子垂落在地上,带上了一线血渍。
那盒子里是一套精致小型烙铁还有一排金针,将那梅花形的烙铁夹在铁夹上,文烈用那小小的梅花点了点男人的下巴,道:“想清楚,这一套东西下去,你前面就废了,你可再也服侍不了你那主人了!不过,”阴阴一笑,文烈将烙铁放进了炉火里,道:“你是用后面服侍那些男人的吧?是谁呢?说来听听嘛。”
苏姆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低垂了眼帘,忽然明白了文烈一再说这些话的意思,汴京人都知道凌清羽身边有个番人,那是她的随身侍卫,但是,凌清羽是杨昭的夫人,如今凌家能揭起大旗,身为女子的凌清羽没有被人声讨,正是因为她是杨昭的夫人,程嘉的红颜知己,再加上这么多年凌家一直行的善事,让人暂时忽视了她的性别,而认可了她的行事,但是,若是她和身边侍卫关系****不清,一个番人同时被凌清羽和她身边大将玩弄,这样的事情传出去,那么凌清羽必然会被天下人唾弃。
这个人!
主人,对不住,苏姆太蠢,让你落入如此险境,睁开了眼睛,扫了眼正兴致勃勃的将那烙铁从火里拿了出来的文烈,苏姆再度闭了闭眼。
小小的梅花烙铁在那粉红色的小树上一沾,随着青烟冒起,苏姆的shen • yin声也响了起来。
那****里带着痛呼更有一种欢愉之意,低沉委婉带着致命的****,让文烈心中猛动,然后抬头看向了那男人。
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冷冽,嘴角也不再是那轻蔑的冷笑,如同泛着蓝光的眼瞳浮上了一层雾气,如诉如泣般,高挺的鼻梁上浮了一层微薄的汗珠,带了嘴嚼的唇边一丝清凉的白线混合在那鲜血之中随着那舌头微微一舔,那性感的薄唇就带上了妖媚。
文烈愣神片刻,然后手中的烙铁再度烫了上去,拉着他的头发将他头拉扯下来,狞笑道:“原来你好这一口,放心,我会满足你的!”
烙铁让那胸口臀部背部茱萸上开满了各式鲜花,有些鲜红,有些带了焦黑,一朵朵,可怖却又带了致命的美感。
当文烈手里的金针从那铃口刺了进去,随着苏姆再也忍不住的惨呼,文冉冲了进来。
“大哥!”看着那挂在刑架上之人,文冉满脸震惊,知道大哥有些不良爱好,但是弄到这种程度,也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