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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高大魁梧的大帅哥,是特种兵转业的,他家虽然也在市内住,可是因为市长工作没有固定时间,所以,他不能回家,也很少有休息日。

他住在楼下的一间卧室里。我虽然负责上、下楼的卫生,可是他从来不让我进他卧室。他的理由是:‘你的责任是照顾市长夫妻的饮食起居,我们都是为他们服务的,所以我不能让你伺候我。’

因为主人已经和他交代过,凡是我不懂的都问他,所以我一看到他回来就像见到救星一样,问这问那。他有时也显得很不耐烦。因为我的问题太多了:‘大刘哥,这个洗衣机怎么用?’‘大刘哥,你教我打开微波炉哇!’‘大刘哥,这排烟罩哪个开关是开灯呀?’‘大刘哥,对不起!我又忘了这电视怎么调声音了。’…..诸如此类的问题,我每天都有一大串,有时他气得说:‘你咋这么笨呢?记性怎么这么不好,告诉你几遍了,你还记不住?’

我只能嬉皮笑脸点头哈腰地承认自己笨,承认记性不好,还是死皮赖脸地缠着他问这问那。

刚来时,那些现代化的家电把我搞得晕头转向,提心吊胆,恐怕出了大差错,弄坏人家那贵重电器。所以我每天都盼望靠山大刘哥早点回来。有他在旁边,我的心就踏实多了。

在这个家里我只能和大刘哥平起平坐。我非常愿意和他唠嗑,可是他总带搭不稀理地,有时我问好几句,他才能说一句话。我知道,他一定是瞧不起我们乡下人。可是我忍不住,因为我只能和他说话唠嗑,不然我真怕长期不说话,变成哑巴。。

晚上,什么事都没有的时候,我就悄悄到楼下厅里,商量大刘哥给我打开电视。白天我干活,不敢偷懒,更不敢到楼下看电视,怕女主人叫我听不到。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怕把人家电视弄坏了。自己好长时间不敢开、关。所以我只能等市长回来,我干完活,就厚着脸皮央求大刘哥给我打开电视。有时遇到好的电视剧,他也坐在沙发上看。我最怕有球赛,一有球赛,他就张牙舞爪,连喊带叫地看到底,我只能呆呆地坐在旁边打瞌睡。

这样的日子,我觉得枯燥无味,可是我毕竟逃出来了。我也该感到庆幸。但是我也担心我爹的病,更担心那1500元的彩礼钱是不是给人家了,不知道我这一跑会给家带来什么样的麻烦。我还想我爷爷奶奶。

有一次我和大刘哥说了我的焦虑,他面无表情地冷冷地说:‘你真是个狠心的丫头!你爹对你那么好,你不救他一命,自己跑出来躲清静了。马上给家里写封信吧,报告报告你现在的情况,免得家里惦念。’

我听从了大刘哥的劝告,给家里写了一封长信,向爷爷奶奶和我爹道歉,说明我跑出来的理由,请他们原谅。我再三询问我爹的病情和那彩礼钱,因为这是我的两块心病。最后我详详细细地讲了我给人家当保姆的情况。告诉他们不要惦记我,我说我在这一个月能挣70元钱,我攒两年的钱就会还人家的彩礼钱了。

我没敢告诉家人我的具体地址,怕他们找上门来。写好后,我求大刘哥给我邮走。

可是一个月之后,我却接到了家里的来信,是奶奶托我一个同学写的。她告诉我,在我走了以后,老冯家三番五次逼我爹还彩礼钱,奶奶把剩下的1350元还了人家,可是人家不饶不依,我爹病情加重,不到半个月,我爹就去世了。看到这里我悲痛欲绝,痛哭不止,后悔自己的逃跑使爹搭上一条命。奶奶让我赶快回去,说家里就剩下他们老两口无依无靠的,今后怎么活呀?看到这些我决定自己一定在外面多挣钱、多攒钱,把钱寄回家,养活爷爷奶奶。

晚上大刘哥回来,看我哭红眼睛,就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把信给他看了,他很同情我,眼里含着泪花,一直安慰我。我第一次看到他对我这么好,所以我非常感动。我问他:‘大刘哥,我求你邮的信也没写地址呀,家里怎么会给我邮来信呢?’大刘哥告诉我,信皮上的地址是他填上的,他以为我忘写了。

一连好多天我的心情都不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女主人祝姨也发现了我的问题,她追问我怎么了?我如实地告诉了她,她也非常同情我,告诉我从下个月起给我加20元工资。我非常感激她。

从接到家里信那天开始,我就安下心来,好好在市长家干活。我想爷爷奶奶年岁大了,我爹去世了,我必须承担起养家的重任,我给家里回了一封信,告诉爷爷奶奶我在这挣的钱每个月都给他们寄回去,让他们放心。

自从我接到家里的信以后,大刘哥看我很可怜,很同情我,对我不像以前那样冷颜冷色了。他主动帮助我做家务活。每逢下大雪,他都早早起来把院子的雪打扫干净,每天主动帮我倒垃圾,有时吃完饭帮我洗碗。

天长日久,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互相照顾、互相帮助、互相关怀。

有一天,我俩又坐在楼下大厅看电视。看到电视剧里,哥哥被背着妹妹去医院,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哥!’,把大刘哥吓了一跳,他问:‘你叫我啥?’我说:‘我叫你哥呗。’他笑了笑:‘我可没承认你是我妹妹呀!你别自作多情!’

我有些招架不住了,气哼哼地喊起来:‘叫你一声哥,影响你身份了?你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给市长开车的吗?别看我是山里来的,我可是大山里飞出的金凤凰。’大刘哥特意气我:‘呸呸呸!你脸也太大了吧?什么金凤凰?纯牌是个老家贼(麻雀)!’我气得一连锤了他好几下。

从那天以后,我俩的距离又拉近了一大截,我一管他叫‘哥’,他就管我叫‘小麻雀’或者是‘老家贼’。他高兴时叫我‘小麻雀’,他烦躁时候就叫我‘老家贼’。

有一次我发现他非常不高兴,我就试探着问他:‘哥,你为什么这么不开心,是不是开车碰人了,让市长把你捋了(批评)?’‘去去去!老家贼!我心烦,不希搭理你。’

我看他真生气就哄他说:‘哥,有什么烦心事你告诉我吧,别在心里憋着。你看看在这个家里不就是咱俩能说话唠嗑吗?市长忙,祝姨有病,心情总不好,没心思搭理咱们。你又不能长回家,有话你不和我说,憋在肚子里多难受。’

大刘哥一看我是真心实意地安慰他,他也就开诚布公地说了自己的烦恼:‘我哥哥的大舅哥有一个其丑无比的小姨子,知道我给市长开车,他大舅哥想巴结市长,就要把他小姨子嫁给我。我死活不同意。因为这事,哥哥嫂子对我都不满意,我妈偏听偏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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