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手机上了楼,“叮——”一声电梯门开,我径直走向自家的方向。
走了两步,才突然意识到什么,倒退了几步又回到电梯口。
果不其然,方才余光瞟到的影子不是别人,正是靠坐在墙壁上缩成一团的越尹。
她把头深埋在手臂里,只露出柔软卷曲的头发,头顶的漩涡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盈盈可爱,她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我收了手机蹲□与她相对,大约是听到声音,她迷迷糊糊的抬头,一双平日清亮的眸子此刻带着惺忪的朦胧,她歪着脑袋有些迟缓的看着我说:“回来了?”
我想笑却没笑,故意板着脸说:“你今天去见我妈了?”
她愣了两秒,逐渐清醒,“他们和你说的?”
她略带喑哑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蔓延着,微风吹动放置在电梯口的植物,沙沙的声音,和越尹的声音一同撩拨得我嗓子痒痒的。
我倏地起身,拿了钥匙准备开门,她急急跟在我身后,明明是急于解释,却偏偏顾左右而言他:“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了?你生气了?”
我把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响,门开了,我没有回应她,径直进了门,越尹犹豫的看了我一眼,有些失落的说:“你信他们不信我?”
就在她失望转身的那一刻,我眼疾手快把她拉进了屋,死死将她抵在门后,未关紧的门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推动,倏然关闭,而失了倚仗的越尹整个人随了门往后倒去,最后是我拦腰将她环住她才勉强站定。
她睁着一双惊慌失措的眸子看着我,错愕的像只小兔子,还不等我说话,她眼眶就红了,她急忙撇开脸不与我对视。
一种从内到外的愉悦爬上我的四肢百骸,最后牵动嘴角展露出一个难掩的笑容。
越尹见我笑了,没好气睨我,斥道:“你笑什么?是觉得我很可笑是不是?”
我不怀好意的反问:“你为什么可笑?”
她瞪大了眼睛说:“你少明知故问?”
我笑:“我要偏偏明知顾问呢?”
她不再理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想要把我推开,但男女的力气悬殊,我只稍稍施力她便全然不是我的对手。
她气鼓鼓的看着我,紧咬着嘴唇,那一抹嫣红被她咬出了诱人又禁欲的美妙色泽,我忍不住低头舔了舔,由衷的说:“真甜。”
她白我一眼:“不要脸。”
一声带着娇嗲的嗔怪听得我骨头都酥了,全身的血液都被她勾得引向一处,我低头咬着她的衣襟和脖颈,她轻轻低吟,我们都喘息急速。
轻舔着她敏感的耳垂,恶意的凑在她耳边说:“越尹,你现在话说的挺嚣张啊,吃定了我离不开你是不是?”我低低的笑着,“我就离不开你怎么着,我就缠着你怎么着?”
手在她敏感的腰肉上掐了一下,她立刻虚软的倒在我怀里。
“少嚣张,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有劲儿留床上使,别光嘴巴上能耐!”
“……”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男人和女人在床事过后为什么会那么不同,明明是我比较累,但每次完事,越尹总是疲惫的软在我怀里。眼皮都懒得动。
她枕着我的手臂安然的睡着,我拨了拨她的睫毛,低头吻了吻她秀挺的鼻尖。
她颤抖着睫毛,慢慢把眼睛张开,看了我两眼又闭上了。
我顿觉好笑,“有这么累么?好像是我在出力吧?”
她不屑的从鼻尖哼了一声:“你懂屁,你就跟着打桩机一样,程序化的运作,当然不累,我可是身形并茂,敬业的好演员。”
我立刻眯起眼压低了声音:“演员?”往被子里一转,把她压在身下:“原来是演的?”我只是随便吓唬吓唬她,她立马变了脸色求饶:“开玩笑的,您别自我质疑。”
“这才乖”我满意的摸摸她的头,又恢复了方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