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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回答:“没什么,我要休息了,麻烦你出去。”

“好。”王雨泽答应着停了下来。朵朵以为他要走,往下滑了滑平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他忽然纵身一跃扑到朵朵身上,一手箍住她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伸到她身子底下将菱花镜摸了出来。

“你……”朵朵羞得面红耳赤,他却拿着镜子大笑着跑开了:“是什么好东西,我看看就还给你。”他远远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含情脉脉地瞅着镜子赞道,“好美的妞儿。”

朵朵忍不住吃起醋来,从床上跳下来一把夺过了镜子。“真讨厌!”她骂道。镜中的女孩此时也噘着嘴,脸颊绯红,像是不愿意落到王雨泽手里一样。

王雨泽说:“你可真自恋,睡觉之前都还要自拍。”

朵朵一怔:“你说什么?”

王雨泽笑着站起来说:“那液晶显示屏上的不就是你吗?”

朵朵看了他一眼,疑惑地将镜子举了起来,这才意识到镜中的女孩果真就是她自己:“不是,这是一面铜镜。真奇怪,它原来照不出人的,怎么现在忽然可以当普通镜子用了?”

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一股寒意渐渐从她的背心弥漫上来,因为镜中的女孩竟然正在朝自己眨眼睛。朵朵把镜子飞快地抛到王雨泽身上:“我不要了,镜子里面那个是妖怪!”

碟仙(二)

王雨泽莫名其妙从腿上将菱花镜拣了起来,瞥了一眼说:“什么妖怪,你大喊大叫的,把里面的朵朵都吓跑了。”

朵朵说:“你还有脸说,为什么不去找你的张紫鸢,巴巴地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王雨泽赔着笑脸道:“你可真是小心眼,还在为那件事情生气呀。张紫鸢是客嘛,我们出来时她又躺在地上,我不安抚她几句,你爷爷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呢?”

朵朵想了想,实在找不出辩驳的理由,只好冷笑一声说:“你倒是会做人,还想刀磨豆腐两面光呀。”

“你今后在她面前不要那么厉害,她好歹是得道的狐仙,稍微动一下小指头你就受不了。”王雨泽顿了顿,忽然摇头叹道,“真想不通你今天是怎么让她趴在地上的。”

朵朵闻言,又想起了菱花镜的种种好处,一言不发地从王雨泽手中将镜子接了过来。菱花镜一到她手里,镜面上忽然浮现出新的内容,她仔细一看,似乎是一个白色的碟子倒扣着放在纸上。

“这又是怎么回事?”朵朵茫然地问王雨泽。

王雨泽凑过来盯着镜子说:“好象是些请碟仙用的东西……”

他的话被一阵急促而来的脚步声打断了,陈千帆匆匆走进来道:“弃儿,涂芳邻那件事,我想我们可以举行一次扶乩,寻找那个能够帮我们战胜应龙的人。”

王雨泽站直身体,恭恭敬敬地对陈千帆说:“师父的想法甚好,刚刚朵朵的菱花镜上也现出了请碟仙用的东西。”

陈千帆愕然道:“真的吗,菱花镜呢?”

朵朵把菱花镜交到了他手里,但是此时镜子上只印出陈千帆疑惑的脸,就好象它不过是一面普通的铜镜一样。

王雨泽叹道:“可惜,那碟子刚刚闪了一下,现在看不到了。”

陈千帆把镜子交回朵朵手里,沉吟片刻道:“你这一说还提醒我了,我们不用到青丘王宫兴师动众地举行扶乩仪式,免得事情未成还闹得人尽皆知,只要今晚在家中请次碟仙就成了。”

王雨泽问:“请碟仙至少得两女一男三个人呢,莫非师父想让朵朵也参加吗?”

陈千帆看了朵朵一眼笑答:“就让她也凑个数吧,实在不行我们再另行扶乩。”

朵朵摸头不是脑地问:“什么是请碟仙啊?”

陈千帆呵呵笑道:“惭愧,要是被你妈妈知道,一定要怪我净教你这些迷信的东西。”

王雨泽说:“这不叫迷信,反正她晚上也睡得晚,就当好玩嘛。师父去休息吧,我负责给她解释。”

经过王雨泽不厌其烦地讲解,朵朵想起她曾在学校玩过请碟仙,当时碟子确实移动了,不过她一直怀疑是几个人同时用手指在推着它走,甚至她自己也参与其中。事后她好长时间都在琢磨那只诡异的碟子,觉得挺有意思。

王雨泽看着朵朵的眼睛里有一种洞悉一切的澄明。他沉默了片刻静静地说:“我想你明白了,是吗?”

朵朵点了点头。

王雨泽道:“你午休吧,养足了精神晚上好请碟仙。我去给你找个漂亮的袋子,把你的菱花镜装起来挂在身上,免得你随手乱丢。”朵朵朝他嫣然一笑,把他送出门后,自己上床睡了。

晚饭时,王雨泽拿了一个精致的锦囊给朵朵。朵朵迫不及待地掏出菱花镜准备往里装,陈婉婷眼疾手快,一把将镜子从朵朵手中夺了过去。“这镜子是你从哪儿找到的?”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菱花镜背面的鲛人珠问。

朵朵结结巴巴地说:“我从……衣柜里找到的……”

“偏心眼,什么都给她!”陈婉婷斜望着陈千帆大声说。

陈千帆笑道:“我看出来了,你不过是相中了那颗鲛人珠。那珠子是朵朵拣的,海里面多的是,你想要自己寻去。”

“你一百多岁的人了,还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自己好不好意思。”王雨泽将菱花镜抢了过来,细心地塞进锦囊,对朵朵说,“这袋子大小刚刚好,你戴在脖子上吧。”

朵朵将锦囊接了过来,依王雨泽的建议挂在脖子上,然后把它藏进衣服里。这样确实比从前强多了,从外面看就好象什么也没戴一样,而且很牢固,不用担心它会掉出来。她抬起头时,正好碰到王雨泽微笑的眼睛,脸不禁又红了。

天黑透时,朵朵和陈婉婷一起来到王雨泽房中。据王雨泽说,请碟仙的人数应是奇数,而且必须女多男少,因为男的阳气重,碟仙请不来。朵朵第一次发现他居然懂这么多东西,对他崇拜得不得了。

朵朵二人在桌前坐定,王雨泽把房内的灯都罩上了不透光的灯罩。青丘山上是用瑾玉照明,据说这种美玉是用玉膏投种在钟山向阳的南面生成的,玉质坚硬而细密,能同时散发出五种色彩,形成有刚有柔的和美光华。屋内漆黑一片后,王雨泽点上蜡烛,接着又把窗子一一推开。凉凉的风吹进来,烛光飘动,外面是郁郁葱葱的花园,各种叶子随着山风哗啦哗啦作响。朵朵打了个寒噤问:“为什么要把窗户打开?”

“这是碟仙的通道。”王雨泽回头看了朵朵一眼,笑着安慰她,“别怕,我和你姑姑都坐在你旁边呢。”

陈婉婷轻蔑地说:“真没用,被一个假家伙吓得要死。”

王雨泽也在桌边坐下,瞪了陈婉婷一眼说:“我们每个人心都要诚,否则碟仙就不会来。”他像诵经一样念叨起来。三个人的手指都轻轻按在了那只白色的碟子上。

但碟子没动。

王雨泽停了一下,埋下头继续嘀嘀咕咕。

碟子还是没动。

陈婉婷开始哂笑起来,朵朵将信将疑地瞅着王雨泽。

王雨泽有点恼了:“笑什么笑,你想惹师父发脾气吗?我跟你说过了,这张桌子上的人都应该心诚,信则灵。”陈婉婷不吭声了,屋子里瞬时安静得有点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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