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鼠!红松鼠!】
【孤陋寡闻】
【少见多怪】
【又吵吵,不管是狐狸还是松鼠,又跟你们什么关系】
【她多可怜呀】
【受伤了她】
【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就是】
【咱们不理他,不跟他玩】
【我还要告诉所有的人都不和他好】
【嗯!】
【你们两个又联合起来了,刚才不是吵得挺欢吗】
【妈妈不让我和坏人玩,你是坏人,心坏了】
【我妈也是】
【我怎么坏啦,我哪儿坏啦】
【我妈说,平时一点一滴就能看出来】【就是,要擅于观察人的一举一动】
【还有分析人的一言一行,以小见大】【由表及里,以微见著……】
【行了,有完没完】
【我妈说了,见到坏人要坚决打击】
【我妈也说了,对待坏人就用臭狗屎臭他】
【我妈也说了,对待坏人要横眉冷对,孤立他,冷漠他,不让他有好下场】
【行了行了,求求你们了】
【我妈还说……】
【我认输,我求饶,我错了】
【我们的妈妈还说……】
【去你们的妈妈的吧,我走了!】
【打他!】
元天和问:“五哥,你说那个黑不溜黢的小小孩儿会不会又去找展姑娘麻烦?”
元诗回答:“这少年的爱犬伤的不轻,可以看出他和爱犬的感情很深,一时半会还腾不出空来。”
元天和稍稍松了一口气,又问:“五哥?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是否见过比展姑娘还漂亮的女孩?”
【这小子喜欢上了那个展红蕾了吧】
【我看是】
【就凭他】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不过他人还是蛮好的,知道自己不行,还挺身去救那姑娘,这需要勇气,很大的勇气】
【不好说,人心里是咋想的你知道】
【分析吗】
【分析个屁,能分析出来吗,你又不了解他】
【了解从分析开始】
【得看他是什么动机,动机,你知道什么是动机吗】
【冻的鸡】
【我看你才像动的鸡,你看那展红蕾小姑娘小模样长的多喜人,谁见了不动鸡,要是换成了老太太、老娘们什么的,那他没准就早就溜了】
【救了好看的女孩就有冻鸡吃啦?】
【就知道吃,扯哪去了都】
【依我看,救个老太太更应该奖励只冻鸡吃】
【那jī • jī就冻上了,瘪瘪个屁的】
元诗道:“这少年的武功我怎么重未见过?”
元天和气:“五哥!你能不能别整天满脑子武功武功的?能不能想点别的?”
元诗说:“啊,对了,九弟,你头一次来这地块才几天,人生地不熟的,别不知声到处乱跑,很危险。”
元天和无奈,摇摇头“嗯”了一声,先答应下来。
【原始是个武痴吧】
【什么圆屎,是元诗,诗歌的诗】
【你咋知道】
【没听他刚才唱诗吗】
【那诗是他做的吗】
【不知道】
【那就得了呗,不知道还瞎说】
【一个人生下来再怎么惨,也不能叫圆屎呀】
【原始怎么啦,我感觉挺好听的嘛,多朴实呀】
【还扑屎呢,那人都有精神病,生下来取个名字自己骂自己】
【原始骂人吗,就是老土了点】
【你说的是古代的那个原始】
【本来吗】
【我还以为是圆的屎】
【圆的……屎?去你的吧!】
【嘿嘿……这都什么呀】
【哈哈哈……亏你想的出来】
【咋弄的,都不是一回事,误会了】
【也就你屎瓜脑袋才往那地方想,可埋汰了你】
【就你不埋汰,要不是你说原始,我才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呢,哼】
前面不远处有一座村庄,说话间,两个人走进其中一所最豪华的庄园。
【什么人家,好阔气】
【真有钱,有钱是好】
【有钱人可以享福,什么都不用操心】
【有钱就有自由】
【要想得到心灵的解放,就必须先有钱】
【为什么啊】
【你怎么又来了】
【哎,一个人多没意思】
【你刚才骂我们,我们还没有跟你算账,你还敢到这儿找上门来了】
【打他】
【我认错,我认错,嘿嘿,你们的妈妈们什么都教了,就没教你们大人要有大量吗】
【教了,妈妈说对坏人的大量就是对好人的残酷】
【打他!】
【就原谅我这一次嘛,我保证不会有下一回,并且郑重向你们的妈妈们道歉】
【这还差不多】
【刚才跑的倒挺快,要不你完了,非死在我手上不可】
【是,是是,无比正确】
仆人将元诗、元天和二人请进大厅,正中黄花梨大太师椅上躺着一位老者。
老者六十岁年纪,身穿极品真丝大黄团花绸缎,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略带愁容,正自闭目养神。
【嚇,这排场】
【保养得真好】
【有钱人吗,不都这样】
【不愁吃,不愁穿,无拘无束,想干啥干啥】
【这就是你刚才说的有钱就能让人身心都解放】
【对呀,领悟的挺快嘛】
【不见得】
【什么不见得,笨蛋】
【你看他,有钱吧,不还皱着眉头吗】
元诗见了老者,十分恭敬,行礼说道:“徒儿拜见三师父。”
元天和也施礼:“宇文伯伯好。”
老者缓声召唤:“诗儿。”
元诗上前一步应道:“弟子在。”
老者问:“刚才是何人大呼小叫?”
元诗回答:“呕,刚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来山谷里抢持一位小女子,才弄出这大动静。”
老者没有知声。
【这老头挺有派的】
【元诗都这么厉害了,他的老师一定更厉害】
【所以才傲】
【不见得】
【又不见的】
【打他】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听我解释】
【都是谬论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听】
【真理越辩越明吗】
【那你说,只能用一句话概括,多了我就捂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