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诶呦嚇真疼呀!……】
阿乐慢慢困顿,闭上眼睛睡着了。
元天和也觉很累,于是闭上眼睛。
元天和却始终睡不着。
脑袋里面乱乱的。
他缓缓起身,走到十几米远。
他脱掉裤子。
【诶?!……诶诶!臭小子又要干啥】
【tā • mā • de他又想干那个了吧】
【没准!】
【像是】
【tā • mā • de!】
【他脱裤衩了!】
【不好!】
【嚇,真大!】
【什么真大】
【那个东西呗,笨死了,这还用问】
【是大了点】
【大了点?我看比正常人大三倍】
【不,得大五倍都】
【十倍!】
【去你妈的,哪有那么大,也就三、五倍吧!】
【他又把裤子穿上了】
【奇怪】
【他拿着裤衩干啥】
【好像在看】
【裤衩有什么好看的】
元天和手里翻动着裤衩。
这个裤衩是帝国士兵穿的裤衩。
还是闻人秀在小河边帮他洗过的那条。
一直也没换。
【好像在研究裤衩呢】
【裤衩有啥好研究的】
元天和把裤衩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诶呀呵??!……嚇……都味了屁的还闻呢!】
【那有啥好闻的】
【就是,裤衩不就那味吗?还闻一闻,嘁,无聊!】
【我看他是闲得没事干了吧】
【这小子咋还有多动症呀,闲不住咋的】
【都过来!!!】
【诶呀?!!……吓我一跳】
【也吓我一跳!!】
【跳什么跳!你们都那么愿意跳呀是吧都!】
【是!】
【是个屁,你傻呀】
【那好,……立正!】
【刷!】
【报数!】
【一!】
【二!】
【三!】
【四!】
【向后转!】
【刷!】
【听我口令,预备齐,跳!】
【啊?!……】
【啪!啪!啪!啪!……跳!!!】
【是!!!……】
【就这样跳,不许停!!!】
元天和站直了,向阿乐那边望了望。
又蹲下来仔细研究裤衩。
眉头拧在一起!
【她走了】
【她去老头那边了!】
【诶呀,可算走了,妈的,都快累死我了】
【死丫头,她咋那么烦人呢】
【就是的,她可真她妈烦人呀!】
【她算老几呀,都把咱们当成她的兵了我看】
【她那熊样还想当咱们头!】
【就是,连老朽是老头自谦的话都没弄明白,还喊老头老朽老朽的,哈哈哈!……真她妈的好笑都】
【就这么啥都不懂还想当头,做她妈比美梦去吧她,嘁!……诶呦……嚇!我的腿好疼,都酸了屁的!】
【懂得多有个屁用,人家会功夫,你会】
【就是,你要是会打,还能乖乖地听她嗬五嚎六的吗!嘁】
【咱四个合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光懂得知识有个屁用!】
【这叫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你们懂吗】
【没听说过!】
【你还懂得真多呀,哈】
【看来懂的多也有点用】
【啥】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呀】
【你的意思是】
【对了!我们以后也开始练武吧】
【就跟元光腚学!】
【是好!现成的老师】
【等我们都厉害了,就一起上去做了她!!!】
【好,到时候就一起上她,非娘的把她搓扒得服服帖帖不可】
【对,让她再跟咱们穷得瑟!】
【就是,四个男的让一个臭丫头弄成这样,好说不好听呀都!】
【那就说好了,从今天起都别偷懒】
【对,一起练功!】
【嗯!】
【嗯!】
【加油!】
【吔!!!】
一阵疾风掠过,阿乐身体一动。
她“呼“地坐起,急忙向四周张望。
阿乐看见远处的元天和,心里稍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