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晓得?你们俩人长得一个样儿,若非性格诧异太大,我也不会怀疑你的身份!”我不无恼怒地说道,“若非觉得你的问话耳熟,我压根儿就忘了我在[法缘寺]也曾见过你一面!对了,我记得当时你还送了我一块玉佩……”
我愈说愈小声,因为那件事有些丢姐妹咱的面子。不过,说来说去,还是怪他们兄弟俩,若非那碧海天瞧不起姐妹咱在先,姐妹咱如何会生气?姐妹咱若是不生气,又如何会大力地甩衣袖?若是姐妹咱不甩衣袖,又如何会丢了姐妹咱地玉簪?若是姐妹咱没有丢了玉簪,姐妹咱又如何会向他碧海云讨要玉佩?还把他们俩错认为是一个人,而且一直以为那个臭脾气的碧海天就是碧海云,并因此而咒骂了碧海云n多回,呵呵,希望碧海云不会介意才是……
“在下与海天乃是孪生兄弟,模样生得相同,若非性格迥异,就连在下的父母都难能辨得出谁长谁幼。姑娘说的那人,想必就是海天了,他自小便性格冷僻,不喜多言。”碧海云解释道。
闻言,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道,呵呵,说得真委婉,碧海天那厮岂是“不喜多言”啊,他分明就是“从不言语”嘛!唉,念在他们是兄弟,包庇之罪过就不跟他一般计较了!
“对了,云公子,你们家天公子呢?药谷的幺婆婆说我身上的伤并未痊愈,需在贵庄再调养一段时间,那么……”我自来熟地在碧海云的书案前寻了张椅子坐下,一想到这山庄内的怪异野兽,我浑身都不自在,心内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在自己睡觉的地方再遇到点儿什么。
“姑娘说的是,在下正想与姑娘说起此事。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在碧海云的解释之下,我方才了解,原来碧海天,也就是那个非人类的洁癖男,因为临时有事便出庄了,只让其兄长代为照料一下身为病患的我。
这时,丫鬟音儿送来了泡好的茶水以及各色点心糕点,而我的肚子也恰在此时“咕咕”地叫了起来,于是我便冲着碧海云说道:“云公子,您饿吗?”
似是察觉出我的小心思一般,碧海云微微一笑:“在下不饿,姑娘大可随意!”
闻言,我望着碧海云的目光登时便承载了满满的激赏,心道,靠,这小子够上道,老娘喜欢!
“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呵呵……”说完,我便在丫鬟音儿送上来的黄铜盆内净了手,并用丫鬟捧来的干净帕子拭了手,继而抓起盘中的糕点便大吃特吃了起来。
碧海云依旧微笑着望着我,并无多大情绪流转,而那侍奉碧海云的丫鬟音儿可就不同了,只见她清秀的小脸上满是惊讶,就好像我做了什么惊人之举一样。
还有碧海云肩头的那只胖鹦鹉,分明就是一只没啥用处的破鸟,它居然还敢“鸟”眼看人低,一个劲儿地呱呱着:“鸟人!鸟人!鸟人!……”
姐妹咱是什么人物?如何会跟一人一鸟多做计较?所以,姐妹咱压根儿就不管他们的大惊小怪,照样又吃又喝的。
然而,那只破鸟显然是不买姐妹咱这三两三的账滴,姐妹咱愈是吃得兴奋,它就叫得愈是厉害,听起来分外刺耳和讨厌,所以,姐妹咱一个不耐烦,抓起一块桂花糕,“唰”地一下便扔了出去。
我也不管那块糕点有没有扔准,反正在听到“啪”地一声响后,原本聒噪的鸟叫声没有了,而室内充斥着静谧又诡异的气氛,这叫鄙人偶不得不稍稍停下口中的动作,转而向碧海云瞧了去……
“多谢姑娘的好意,可是在下并不饿,所以这块糕,还是还给姑娘吧!”碧海云手拿宣纸稳稳地接住了那块桂花糕,面上漾着好看的微笑。
不知为何,在见到碧海云的笑容之后,我突然就有点儿不妙的预感,于是我便想张口解释,然,我刚一张口,一块ru白色的小东西便精准无比地飞进了鄙人偶的嘴里……
我口中含着桂花糕,惊讶地瞪着碧海云,却见到他那春风般的温和笑容中难得地出现了一抹得逞的戏谑之意。
我运用自己那两排异常锋利的小白牙,“咔嚓”、“咔嚓”了几下,便将糕点吞吃入腹,心内却在暗骂:以前真是没白骂这碧海云,因为,这厮也不是tmd好东西!
“姑娘为何如此望着在下?”靠,都那么明摆着了,他小子还敢给老娘装糊涂,置身事外?
“因为云公子赠了小女子一块糕,小女子很是感动,所以小女子现下正在向云公子您放电呢!”我抬头挺胸压小腹,以着央视播音员的感性声音深沉道,“云公子,您老感受到小女子的电力了吗?若是不满意,小女子还可以更热情一些滴!”
“咳,不必了……”碧海云笑了笑说道。
“那怎么可以?小女子很感激云公子您,所以,请让小女子继续向您老放电吧!”我不由分说,直接跨步至碧海云的书案前。
“真的不必了,若是姑娘非要感激在下的话,那就替在下讲解一下何为‘世界观、价值观’吧!”碧海云并不为我所动,如星的眼眸笑意盈盈,好看的薄唇云淡风轻。
闻言,我当场便趔趄了一下,幸好自己及时扶住了书案的边缘,否则鄙人偶就丢份子了。
靠,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碧海云这厮还惦记着姐妹咱说的“世界观、价值观”啊?
“呃……那个云公子呀,小女子突然就觉得今日用眼过度了,所以能否让小女子先行去歇息呢?”我以手抚着眼睛作疲惫状。
“既然如此,在下也只好作罢,虽然在下觉得很是遗憾。音儿,带痕姑娘去客房歇息吧!”碧海云缓声道。
“是,主人!”音儿应声之后,便领我走了出去。
走至门槛处时,碧海云突然又问了一句:“痕姑娘,你真的不考虑……”
我的身形一僵,头也不回地挥手道:“得,云公子您也甭耿耿于怀了,您就当丑丑我之前说过的话纯粹是在放屁吧!”
我此言一出,身后登时便传来一声某物被打翻在地的声音,呵呵,看来姐妹咱的魅力已然达到了破坏万物于无形的境界了!
57
漆黑的夜,呼啸的风,隐匿前月光,忽明忽暗间.酝酿着骇人的肃杀之
意。
在一栋破旧的农家茅草屋内,一位中年妇人就着昏然的油灯,正悉心地
替一名小女孩洗脚。
“娘,饿!”小女孩抬起一张异常丑陋的小脸.可怜兮兮地说道。
“丑丑,你叫我什么?”中年妇人有着一张平凡的脸孔,或许是由于岁
月之神的特别优待,如看起来要比实际年岁大上许多。
“娘!”小女孩又说了一次。
“……”中年妇人突然就抽泣了起来,“乖孩子……乖”
中年妇人很是激动,紧紧地将小女孩拥进了怀内:“谢卫谢地,你终于
能够说话了……丑丑啊.你可知道你已经七岁了啊,我真担心,真担心
现在好了,呜呜……真奸,咱们的丑丑终于说话了,这说明咱们的丑丑不是
个怪胎,是个正帝的孩子!呜鸣……小姐,您在天有灵,可一定耍保估丑丑
平安无事啊!”
“娘,饿!”小女孩傻笑着,使得她那张丑陋的小脸显得更加得让人难
以接受。
“哦,好,可是,丑丑啊,我不是你娘,你应该叫我李嫂才对!”中年
妇人用永袖拭了拭颊边的泪水,笑着说道。
“嫂娘!”小女孩说完,便咯咯地笑了起来,产音甜美得过分,以
至于显得很尖细,再配上她那丑陋的面貌,愈发恐怖吓人。
“好、好,嫂娘就嫂娘吧,乖,嫂娘这就沁你拿吃的去!”中年妇人正
欲起身去灶房之际,而色忽而一沉,当即便吹灭了油灯,趁着夜色的掩护,
抱着小女孩就躲入了咸放蔬菜的地窖内。
不一会儿功夫,院中便“嗖嗖嗖”地闯入数名蒙面黑衣人。只见他们踹
斤茅草屋的房门,搜索了一阵子之后并未发观他们要找的人,于是他们在离
开之时,便一把火烧了那两间茅草屋。
望着那陷于熊熊大火之中的茅草屋,中年妇人显得异带悲愤,握了握拳
头.继而便抱起虽然已径七岁,但身形却只如三岁孩童般大小的小女孩,转身离去。
小女孩向着那片火光伸出了小手,丑陋的小脸上有着纯真的,但是却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