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道：“本市都封城了，谁没听说过。”
窦怜遥问：“跟你有关系吗？”
无尽道：“跟我没关系。”
窦怜遥瞬移到他面前，伸手揪住他袈裟的领口，“上次桃花劫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们污染尧遇初的血目的是什么？”
无尽并未挣扎，神色澹然道：“不是我们，我没有参与这件事。”
“那是你弟弟做的？”窦怜遥逼问。
无尽道：“他要做的事情，我从不干预，而我和他签了血契，他死了我活不了，所以本质上，我跟弟弟是一起的，我帮不了你，也不想和你反目成仇。”
窦怜遥呲牙切齿道：“你选择和你弟站在同一战线，我们已经反目了。”
她松了手，霍地往后退开一步，掌心现出了凤吟杖。
无尽皱了皱眉，缓缓站起身，与她对视：“别在这里搞事情，你不是我的对手。”
窦怜遥嗤笑：“我不是要搞事情，我是在搞你。”
说罢，她用力地将凤吟杖插进了地中，地面陡然隆隆作响，裂开了一条条细细地裂痕，裂痕越来越宽。
无尽拧着眉，抬起一道佛掌，往女孩的胸口打去。
窦怜遥闪身避开，同时反手一掌打了出去。
无尽亦避开了，但下一秒，他突然扣住了女孩的手腕，惊愕地看着她手背上那片发黄的肌肤。
“你被感染了！”无尽脱口而出。
窦怜遥怔了怔，这才发现，她的右手背肤色不对劲，就像一个四五十岁女人的手一样，肌肤泛黄，还长出了暗色的斑点。
“你是说，苍老症？”窦怜遥神色澹然地问。
无尽深深地皱着眉，提醒她：“不是什么苍老症，而是夺命劫，受染者最先出现的症状，是皮肤老化。”
窦怜遥会意：“噢，这么说，几天之后我应该会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然后提前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