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向来不喜欢我,自从婚后,我们大多分院别居,这般蹉跎,不如和离,你我各自安好,你想与谁在一起便与谁在一起,岂不更好?”
这句话中透漏出的信息让众人又是一惊。
这些年来长公主夫妻二人在外都表现的十分恩爱,谁知现在却听说,两人竟一直分院别居?
“驸马,你——”接二连三被拆台,寇珑玉又气又急,只觉得头昏脑涨,指着虞上琛的手指都在哆嗦。
“请陛下做主,允臣和离。”虞上琛没有理会她,继续叩请天子。
“兄长,你与公主的婚事是父亲做主,你如今这样一意孤行,可是对父亲有怨?”虞上云不得不开口说道。
为了减轻诸人关注,他一直站在后面,可这桩婚事,绝非两人之事,他不能任由虞上琛这样胡来。
“随二弟怎么说吧。”虞上琛叹了口气,满是心灰意冷,轻声道。
“还是说,兄长早有这个想法,今日之事,是你所为?”虞上云忽然道。
“二弟又何必如此,我并不准备追究,只想和离得个清净。至于以后,随你们去吧。”虞上琛有些苦涩的说。
虞上云还要再说,却被打断。
“好了。”寇元青扫视一眼,有些不耐。
“你们各执一词,那就让禁卫司来查,朕没时间在这里听你们争执。”他一挥袖,转身就走。
闻言,寇珑玉和虞上云脸色一变。
“陛——”寇珑玉上前就想阻拦,可寇元青径直远去,头也不回。
天子一走,剩下的诸人哪里呆的下去,连忙告辞。
季雁来混在其中,随之离开。
寇元嘉握着寇珑珍的手一起离开,脸色难看无比。
他这样用心的和虞家以及宸华打好关系,可经过寇珑珍这一遭,不成仇就不错了。
“你怎么那么蠢。”上了马车后寇元嘉就再也忍不住斥责道。
“我怎么了,寇珑玉能做,我还不能说了?”寇珑珍很不服气。
“那你说说你这么做,除了得罪虞家云家还有宸华姐妹俩,还有什么好处?”看她还敢顶嘴,寇元嘉心中更气,冷冷的说。
“那又怎么了,我可是公主。”寇珑珍丝毫不在意。
看着毫不在意的妹妹,寇元嘉心中的气顿时噎在那里。
蠢,怎么就这么蠢!
他所有的谋算,这下被毁了一半,可这个罪魁祸首!
攥紧有些抖的手,寇元嘉阖眼深吸一口气,转而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今天的事明摆着宸华是被算计了,她没那么蠢,那么,寇珑珍出现在那里,是不是也在幕后之人算计之中呢?
“我听说屈长风带着那个姓宋的在哪儿,就找过去了。”寇珑珍说,跟着皱了皱眉。
她也觉得有些不对了。
“屈家?”寇元嘉皱了皱眉,若有所思,而后眉忽然舒展开,眼中一闪。
这倒是个机会……
思考了一会儿,他敲了敲车门,命返回长公主府。
自兰花宴后,上京罕见的平静了一段时间。
这份平静伴随着禁卫司的出动,长公主府漫天飞舞的传言,最后在虞家家主到京的时候,慢慢停下。
虞家家主到京第三日,陛下连下三道圣旨。
第一道,允准虞上琛和离。
第二道,斥责宸华长公主品行不端。
第三道,斥虞家以外室为妻,庶子冒嫡欺瞒君主。
三道圣旨一并发出,当即就掀起轩然大波。
这无疑是坐实了寇珑玉和虞上云之事,并且还掀开了虞家的隐私,这虞上云竟是庶子?
之后消息接二连三,众人才得知,虞上云的母亲本是虞家主的情.人,在发妻死后不满七日,便迎进了府中,八月后,生下虞上云。
本朝律法严明规定,妾室外室不可扶正,庶子冒嫡更是大罪。
万万没想到,虞家竟然敢这么做。
而且还是家主。
之后,虞家家主虞存杰立即上殿请罪,言明会辞去家主以及身上的东南道节度使之职。
可关于妻子和爱子,却只道因为一时糊涂,罪不在她们,他愿一力承担。
此言一出,有人心生艳羡,只觉得女子若如虞夫人般,便是如此也能得心上人维护,纵使死了也心甘情愿。
季雁来却只想冷笑。
这样的情深义重,那之前那位虞夫人呢?
最后,虞存杰撸去所有职位,命虞家重选家主,妻子恢复妾室之身,虞上云,自然也不再是嫡公子。
金殿之上,旨意落下时,饶是虞存杰早有预料,面容也在瞬间变得苍老。
他起身领旨,退出大殿。
九九八十一台玉阶,中间腾龙飞天,在这里,可以俯视半个上京。
他看一眼,慢慢往下走去。
身后内侍唱喏,“宣,虞上琛。”
另一侧,虞上琛拾阶而上。
“父亲。”他恭恭敬敬,丝毫未曾失了礼数。
“你很好。”虞存杰看着这个从未注意过的长子,静默一会儿后,说道,声音竟有些哑。
“去吧,天子在等你。”他迈步下去。
虞上琛满心的欢喜一滞,他豁然转身看向他。
他想问他难道就丝毫不曾后悔害死他娘吗?可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冷笑一声,他继续向上走去。
走向那个权力的中心。
时日还长,他且看着他们的下场。
天子登基后的第一次与世家交锋,以他的大获全胜为结局。
众人惊叹,诸多老臣渐渐归心。
纷纷扰扰中,季雁来可真是看了好大一出戏。
天子说只是让她看个热闹还真是过谦了,这何止是热闹。
不过,虞家清贵名声被毁,声誉一落千丈,到底还是让她狠狠出了口恶气。
当初若是让虞家成了事,她现在还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如今此番遭遇,她只想说一句活该。
可季雁来没想到的是,她紧随其后,竟也成了这热闹之一。
事情发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晴日里。
春日已逝,四月多的天气,荷叶舒展,衣衫渐渐轻薄。
因为这段时间天子的忙碌,季雁来已经许久没再见他,心情舒畅之下,她也有了游玩的心思。然后,就在卖珍宝首饰的铺子看到了舒宜真。
她也没在意。
上京这么大,总会有些巧合。
她正要一如既往的忽视,却见舒宜真走了过来,道,“拜见王妃。”
季雁来随意点了点头,就想越过她下楼,可舒宜真却俯身行礼,低声说了一句话,紧跟着,她踉跄一下摔倒,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夫人!”婢女一声尖叫,连滚带爬的跑下去。
首饰店中的人早在刚刚两人碰面的时候就看了过来,这会儿低语声不断,门外,更是瞬间围满了人。
“天啊,荣王妃把人推下楼摔小产了。”有人惊呼。
“王妃,我有孕了。”
看着舒宜真身下的那摊缓缓散开的鲜血,季雁来轻轻吸了口气,心中明白,她这是被算计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入v,再捞一捞我辣么多的预收——
再嫁男二上位
破镜可以重圆?
她不愿意!
世人皆说,宁国候世子魏云台光风霁月,朗朗君子,明华听了,总是想笑,他们怕是不知,这位君子,把他所有的刻薄,都给了她这个原配结缡的发妻。而她唯一的错,就是当初定下婚事时未曾多问一句罢了。
谁能想到,让魏云台爱慕至极,亲自上门提亲的,竟然是她那位病弱的双胞胎妹妹呢。
后来她倦了,倦了魏云台终年不变的冷漠,倦了妹妹苍白脸上的痛苦,倦了父母无可奈何却又心痛的看着妹妹的眼神。
和魏云台和离后,不过三月,她的妹妹就嫁入了魏府,而她被流言传成了为嫁魏云台,冒名顶替夺了妹妹婚事的恶人。
她搬到了城外的别院居住,遇到一位生得俊美,前来养病的邻居。
两人日日相见,成了好事。
*
魏云台以为自己是厌恶陆明华的,她心机深沉,骗了明熙,嫁给他。
可等他与明熙大婚,看着满府遍红,他的心中,却骤然空了一大块。待到那日春日宴上,看着言笑晏晏,水眸温软和瑞王对视着的陆明华,他恍惚间,失手摔了玉著。
曾几何时,那双眼中只有他。
他后悔了。
*
瑞王燕元华,当今陛下嫡亲的幼弟,生性疏阔散漫,最坚持的一件事,就是为了他哥帝位安稳,前往边关坐镇,最后带了一身的伤回来。
他去城外别院养伤,遇到了陆明华。
于是他便有了第二件坚持的事。
他要娶她。
被豪门大佬偏执占有后
一觉睡醒,莺时发现自己穿成系统攻略文中艳压女主的炮灰小主播。
按照原著剧情,她会在黑料缠身后被网暴到抑郁自杀,然后被算计一切的女主揭露所谓的真相,成全了她善良大度的名声。
眼前灯红酒绿,她浑身发热,正想办法逃走,却一头撞进别人怀里。
第二天,男人表示他会负责,他说,他叫周伯崇。
这不是女主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患有情感冷漠症的豪门大佬吗?
按住酸痛的腰,莺时陷入了怀疑。
有病?就这?
然后她发现他的确有病。
无处不在的体贴,如影随形的瞩目,离开视线时他眼底的扭曲,这个人对她有着几乎病态的占有欲。
???
就,很刺激。
*
为了报复女主,她开启了直播,素手一抹琴弦,余音绕梁,如闻天籁,被人骂做花瓶的她爆红全网。
无数人为她痴狂,包括并不限于:霸总男主,温柔影帝男二,高冷科学家男三……听到莺时的琴音后,他们都从女主蛊惑般的魅力中醒来。
女主的鱼塘炸了!
*
周伯崇生来没有同理心,不懂喜怒哀乐,却在看到莺时时,心动如雷,不能自己。
见她时,方知心动何等美妙。
委身叔父后
因被威远候世子段景耀一见倾心,父亲只是小小翰林的季扶春得以高嫁进侯府。
然而,新婚不过一月,公公夫君就先后去世。她得知,是那位继承了候位的叔父段承宣所为。
为了复仇,她委身诱之。
他对她很好,予取予求,万般宠溺。
国候之尊,却愿意为她屈膝着履。
那日春光正好,耳鬓厮磨中,段承宣取出鸣鸾佩放在她手中,说要娶她。
彼时她袖藏匕首,正欲与段承宣同归于尽。忽而刀剑声起,她死去的夫君满眼得意的带着人,围住了她和段承宣——
她这才明白,原来这赌上清白声名的复仇,竟只是他人的一场算计。
*
段承宣远赴边关,回来时却发现多了一个侄媳,玉貌花容,娇柔秀丽,正是那年上元灯节,不小心撞进他怀里的小姑娘。
她本该被他捧在掌心,可却被侄儿偷走。
珍宝被窃,那便找回。
而第一步,便是让人撺掇着他那侄儿假死。
皇帝为我发疯日常
曦光重生了,重生在刚刚被太子带进东宫,说要纳她为侧妃的时候。
前生,被骗的她一心想要逃走,却被废了武功,羽翼折尽,最后更是因为腹中那个不知道生父是谁的孩子,被太子灌下一晚落胎药,一尸两命。
她要报复,她要让太子尝尝得到后又失去的绝望。
就在这时,她发现前世孩儿的生父竟是那位据说受过重伤不能再有子嗣,不得已过继太子为继承人的当今天子。
而且,对方看她的眼神,似乎也不太对。
她心中一动。
后来,太子看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生生吐出了一口血,却只能咬着牙跪在曦光面前,口称母后,三拜九叩。
堂堂太子,成了市井笑谈。
秦枕寒有些苦恼,他少时曾中过一种奇毒,再不能人道。可最近却总是在做一个梦,梦中一个女子面色绯红,妩媚如水,两人拥在一起缠.绵悱恻。
直到他看见太子的新宠竟有着和那女子一般无二的容颜。
他不自觉的注意起了那女子,见她一边哄得太子色令智昏,一边冲他眼波流转。
如此水性杨花,他本该愤怒,可她只是在无人处悄悄勾了勾他的掌心,就让他心神摇曳,尤嫌不足。
他觉得他怕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