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懂我自己。”他笑,亲亲我的耳垂。“不过我懂你就行了。”耳朵好痒,我扭了扭身子。“花言巧语。”
“怎么从甜言蜜语降到花言巧语了?”他立即箍住我,不让我动。
“说多了就不值钱了,没听过?”我边回嘴边疑惑着,怎么了,抱得这么紧。
“以后我不说了,看你希不希罕。”
我脸一红,身下好热,我知道他怎么把我抱的这么紧了,这sè • láng!“你快放开我——”
“待会……”他哑着声道,托转过我的身子,灼热的唇印了下来。
“你干嘛老吻我?”我赧红着脸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心跳。“你不喜欢?”
“喜欢。”我说,迟疑着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可是我怕吻太多次了会腻。”
“谁腻?”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我答得更小心翼翼了。“都有吧?”
他嘿嘿笑了出来,“我们应该来试试会不会腻是不?别跑——”不跑才怪,我的嘴唇都有些痛了,他还试?作梦吧!
翌日。
进公司不久,我立即感受到一股不同于平日的热络氛围,不禁问了下苏雨诗:“怎么回事?”
“你都没看报纸和电视新闻呀?喏,给你看。”她扔给我几张报纸。
原来这两天所有媒体对此事大加报导,我们公司的知名度在短短的时间内攀到了另一个高点,两位受采访的公司老板淡定的风度和谈吐更是让所有媒体赞扬不已,对于盗贼更是骂声连连。
纳兰白的还击简单而有力,他利用媒体的力量公开公司被盗的资料和香型,声明被盗的不过是一小部分还未完成的试验品,对芬芳公司来说是不值一提的事,为了不让背后主谋得逞愿意同所有行业同仁分享这些经验,请大家共同监督。最后,他还幽了一默,说要感谢那些上芬芳公司光顾的盗贼,感谢他们对芬芳产品的支持……
凝视着鲜少接收采访的纳兰白在报纸俊逸优雅的侧脸,我恍然轻笑,怪不得纳兰白不让我去找东陵堂麻烦,原来他们早有对策。这方法的确比我莽撞去找东陵堂好得多。
“傅小姐,江警官你在这里呀,江警官这几天都有来公司找你呢,他现在在接待室,你要不要去?”公司的小妹可能听到消息,跑来人事部找我。差点忘了这号人,我对她点了点头,“走吧。”
来到接待室,刚好听到江上春语轻意和地问:“这是不是你们公司设计好的?”感觉他就是那种性格阴柔、绵里藏针的人,与水神允的个性完全不同,不知他们怎么会认识的。我暗忖,这两天公司的订单确是有如雪片飞来。
张峻山轻描淡写道:“难道盗贼光顾我们公司还真是一件好事?做为商人,我们从不一面看事情。”
江上春无言以对,把一件事物发挥到它最大的价值是商人的本能也是职责。游移的眼在见到我时乍然一亮。“傅小姐,你好。”
“你好。”我轻轻坐下,轻扫了没有什么表情的张峻山一眼,问道:“江警官这么尽职,不知案情有什么发展。”
他轻笑,“是没什么发展,不过却查到了另一些有趣的东西。傅小姐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喝杯咖啡,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你说是不是,张总经理?”
“没有必要,江先生。”我淡淡地睇着他,“相信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而且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能随便外出。”
“那就这里谈谈好了。”他一副跟我磨到底的无赖模样。“如果你真是傅采灵,傅耀日的亲妹妹的话,那我们就有话谈。”
他还真是不放弃耶,他与哥哥的感情当真这么好,尽心到可以把公务正事撇在一旁?可惜现在的我,七情六欲当然有,可是淡泊了许多,许多以前的执着现在也已看开,除了奶奶,他们实在引不起我的多少在意和关注。
天底下就是有这么好笑的事,想想我以前“没出息的模样”得到的只是冷言冷语和漠视,偏偏每日做梦都想得到关爱和赞扬;现在我改变了,对于他们却也再没有当初的心情。
“现在的我,”我唇边漾起一抹飘忽中带着怪异的笑,“身上流的血和你说的傅耀日没有丝毫关系,我可以保证。”这总不是撒谎吧?
“不可能,我调查过你,虽然有许多关键的地方查不出来,”他拢着眉瞪我,实在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也许你整过容,但不可能连——”
纳兰白在接待室门边敲了敲,打断了他自以为是的推测。“江警官询问完了吗,我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