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亮亲自带着我们上楼,当我们财神进门似的,恭维不已。
我第一次来这里,当然要打量一下这个“久仰大名”的场所,发现这里的装修已显得有些老旧,不过还干净,一楼和二楼是大众茶座,只有三楼才是包厢,所谓的包厢只有四间,按梅兰竹菊排名,空间并不大只有十三、四坪。每楼皆设有小卖部,可能考虑到消费水平的问题没有卖特别好的茶,更没有什么配合着食用的精致点心,只有一些花生、干果、西梅之类的零食。在余亮殷勤的眼光下,哥哥表表意思地点了些东西,他是出手大方之人,点的东西都是相对比较贵的,乐得余亮眼睛都眯了。
进了梅阁,里面已烧上了碳火和水,桌椅茶具一应俱全,不一会儿,女服务员也把哥哥点的东西端了进来。
女服务员关上门出去后,大家都坐了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爸爸才开口问道:“你说你是采灵太令人难以相信,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样貌的,我记得你以前……”他没再说下去,我知道他想说我以前长得并不出色。
妈妈也是一脸的神色复杂,她一直盯着我瞧,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张了张口,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很好的故事可以讲,难道要把我的真实经历一一如实禀告?!
“她的确是采灵。”先开口的人居然是纳兰白,他一副不紧不慢的淡然态度,我却知道我爸爸妈妈不敢小窥他,毕竟识人的眼光他们还是有的,纳兰白从外貌到言行举止莫不给人一种贵气优雅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是普通人所有的、并可以学得来的一种雍容气质。当然我也不差,因此他们才不相信我就是他们所认识的傅采灵。“她离家的时候,生了场大病,幸好被隐世奇人所救吃了一种异果,并被传授某种玄功妙法,身材容貌才变成现在这样。虽然说起来太过玄乎,但是我们没必要骗你们。”
哼,纳兰白骗起人来,鬼也会相信。不过,他说的也半真半假啦,比起我的真实遭遇还令人容易接受,毕竟这种故事拍成电视剧的多了。
听的人面面相视,“真的假的?”
纳兰白淡扫了他们一眼,手掌在桌上轻轻一拍,一只茶杯徐徐地朝我飞来,嗔了纳兰白一眼,我轻轻伸出手让茶子停在我掌上,再轻轻往门的方向轻轻一弹,恰巧射入木墙上,杯口朝外,杯沿与墙平行,一分不差地位于高门框一寸的中间处,自然美观得似特意制作的艺术处理。
目瞪口呆了好一阵,总算接受了我们“身怀奇艺”说法的爸爸妈妈立即开始了更深一层的盘问,问的都是一些只有我们当事人才有可能知道的小事,我不厌其烦地一一说了。到最后没什么好问的了——结果很是明白,场面却陷入了尴尬的静默中——我无意与他们修好,他们大概也想到了昔日对待我的态度,一时之间想不出该对现在的我说些什么。
“我去看奶奶。”我站了起来。
“一起走吧。”爸爸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也跟着站了起来。“你现在在哪里工作?”他看似随意地边走边问。
我睇了他一眼,淡淡回道:“广州,在纳兰的公司当助理。”
“那你和他——”
“我跟他住一起。”
他闻言静了半晌。“这样不太好吧,毕竟你是未出嫁的女孩子……”
我抿了抿嘴,没有回答。倒是纳兰白,温文笑道:“伯父放心,采灵是我未婚妻,别人不会说什么的。”
“那还好——”
“好什么好,我们父母没同意就不算。”妈妈断然道。“你一回去,就搬出来自己住,不然找你姐姐合住也行。”
“妈,你管人家年轻人的事干嘛。”哥哥满眼不赞同地低声说道。
“她是我女儿我就可以管。”她哼了一声,“我养她那么大,她说是别人未婚妻就是未婚妻,说嫁就嫁?!”
“那你想怎么样?”我定定地瞅着她,“要钱吗?”我怎么会有这种母亲?
“你能有多少钱?”她微微提高了声量,立即引起路人好奇的目光,“我是为你好,凭你现在的容貌要做大明星或嫁个千万富翁也不是难事,这位纳兰先生也许不错,不过——”
“纳兰我们走吧,明天再来看奶奶。”我拉着纳兰白飞快地离开,没有脸再待下去,纳兰白会怎么想?真后悔与她相认。
“采灵!”
我放开他,停下脚步,扑靠在树上低泣着,太羞耻了,我居然有这样的妈妈。
“采灵,”纳兰白握着我的肩转过我的身子,温柔凝注着我,大拇指轻轻揩去滴落在脸上的泪珠,“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你一哭,我心就痛。”
我破涕一笑,轻捶了他一下。“胡说。”
“我没有胡说,你一哭,我就胸痛得只想狠狠地吻你,吻掉你所有的泪,吻掉你所有的难过……”话未完,他真地俯下头攫住我柔软的香唇,热烈地吻着。我紧紧回抱着他,感觉自己女性的娇躯仿佛被春风唤醒的娇嫩花蕾,颤抖着,全心全意地偎依着他,“纳兰,我爱你。”我轻喘着说。
“我知道。”他抵着我的唇,又激情地继续吻,火热的舌追逐着我的,饥渴地翻揽吸吮着,好似有一种光火般强烈的情感在催促着他,汹涌着湮没他的理智与自制。“你好甜……”
他搂着我,让我背靠着树干,而他结实刚硬的男性躯体则紧抵着我,无法约束的爱恋与渴望令我们意乱情迷,我只觉得浑身一阵阵电流刷过,酥软欲醉,难以言喻的空虚同时揪住了我,我仰起脖颈,迎接着他的轻咬,轻哼了一声,察觉他大胆手在干什么时,我记起这是什么地方,羞得娇声抗议:“这山上……可能会有人……别这样!”这里是离城外不远连绵起伏山脉中的一个小山,离隔山天然环境保护区不远,随时可能有人走过,万一给人撞见,岂不羞死人!
“我想你,有人来……我会知道的。”他身子抵着我,移动着,衣服下的手一扯,晶莹如玉的sū • xiōng顿时裸露出来,我羞得闭上眼,感觉他大嘴落在上面,吸、吮、舔、咬、扯……诸般戏弄着。一股红艳的光芒冲进我的脑海,我无助地晃着头,心跳大声得有如天鼓在响,要死了……
这是荒郊野外啊!
有一段时间,我仿佛听到了山林中每棵树、每株小草、每朵花儿、每只昆虫、每只飞禽走兽们的心跳,听到了它们的细细轻语……来不及细细体会,更加浓烈的白光一闪,我一颤,却进入了更加奇妙的世界里,我进入了一朵小花的身体里,那是一种不同于现实的小型世界,它是由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