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拿到菌样,研制出解药之前。”
“不要这么说,比起你们我根本什么都没做。”我有些羞愧,尽管身怀神技,但说到修心修德我可差远了,济世为民的事情好像也没做一两件。
“修真之人本就不该干涉凡尘俗事,只是这次无上尊教做得太过火了,别说广东是我族之根本我断不能让无上尊教把它毁灭,就算不是,也不能让他们这么乱来。”
“对了,秦苍是谁?”我忽然想起问道。
方屿山一呆,奇道:“你不知道?她也是云秀的朋友呀,是中央专门培养出来对付似无上尊教这种邪端异法的优秀人才。”接着又叹道,“无上尊教可能也是被逼到走投无路了,因为这次事件,许多隐门秘派都派出了门中弟子……无论他们的计划成不成功,都无法在中华大地立足了。”
哦,那上次水三哥说云秀的朋友央他帮忙追查xié • jiào,那人就是秦苍喽,真是有魄力的人,不知长得什么模样。还有什么隐门秘派,真想见识一下他们的风采,是否都如方屿山和宁青这般出色。
我还在沉思,方屿山却瞅了一边眉头微皱、神色不善的纳兰白一眼,似笑非笑道:“我们还是先把精神联系的功法做完了再谈吧,我怕你先生对我这个客人不耐烦呢。”
我睇了一脸冷淡的纳兰白一眼,摇头认真地对她说道:“他人很好的,就是喜欢为我担心,你别放在心上。”
纳兰白狠瞪了我一眼,尴尬地转过头。
方屿山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会、不会……”
“呃,我们还是开始吧。”好像又说错话了,我脸颊一热,呐呐道。
乾咳了两声,方屿山止住了笑,盘腿坐下,“那就请纳兰先生为我们护法了。”
纳兰白迟疑地瞅了也跟着坐下的我一眼,微点了下头,走到一旁的石椅坐下。
方屿山走后,我走近沉默不语的纳兰白说道:“你真的不高兴我答应她?”
“不,”他摇了摇头,“如果那菌源体施放成功,就算我们安然无恙,我们身边的亲人朋友也免不了要遭受磨难……我担心的是,我心中有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一定会出事。”
“可是就像方屿山说的,只有我才能对宇宙中的能量粒子操控自如,如果我不去,万一有什么事的话,我怎么能安心。”
这一点我们心知肚明,这是一份拒绝不了的差事。
他乌眸深沉地看着我:“可以操控的人还有我,到时我和你一起去。”
“你——”我着急地双手贴上他的胸,微仰着头回睇着他,直觉地想反对他的提议。
大掌撑住我的后脑勺,他缓缓地向我摇了摇头,唇角微勾,严峻的笑容竟也出奇地俊美、富有男性魅力。“不管怎么样,我们夫妻两个共进退、共生死。”语毕欺身吻住我,坚定缠绵。
“嗯。”我轻声应着,偎靠在他怀里。
看来美国之行势必推迟了。
“都两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息呢。”宁青忍不住地看了看没有动静的我,第N次问坐在她身边的张峻山。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张峻山八方不动地安慰她。
宁青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有接到师门的九幽令,但是我却——”她脸色微白地低下头,没把话说完。
宁青是想守在张峻山的身边。张峻山也知道,他伸出手温柔地握住她的,无声地支持着她。我嫣然浅笑,盈盈站了起来:“有我和纳兰去不是一样么?我们也算半个九幽谷的门人吧。”为了爱情,宁青放弃了很多东西,其实收下颜露和苏雨诗对她来说也是对不能追随师门的一种补偿。
张峻山猛地抬头:“有感应了?!”
纳兰白点了点头,拉住我的手。“公司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吧。”
我和纳兰白相视一笑,手牵在了一起,渐渐地消失在芬芳大厦的顶楼里。
我们落身在一峰顶,举目四望,千山吐翠、莽莽苍苍、万木争荣,山沟峡谷烟雾缭绕,山峰地势壮伟浩然、逶迤不断,犹似一条腾飞巨龙。
“这是哪里?”
“可能是白云山脉。”纳兰白瞧着前面不远处,“她们在那里。”
方屿山黄衫飘飘,身手矫如穿空飞燕,然,除了一只飞在她身边不远的一只小小的火红色的鸟儿还迅疾如电外,在她身后不远处竟卧落了一地口吐热气的大小各类飞禽,症状与犯了高烧的病人没什么两样,我还从没见过禽类会出现这种奇怪病征的,一时有点惊异,心里猜测着,难道无上尊教与日本人研究出来的菌源体感染后就是出现这种症状?
与方屿山同一道的还有两位手持光剑的银衫少年,一位红光满面的道士、一位眉须花白的和尚及一身着翠衣,手持双环的小姑娘,而被他们围困在中央的是一身着黑色劲服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身手迅猛如虎,沉凝如山,时动时静,表现得精明小心,他的一只手中紧握着一颗朱红色的晶球,晶球里面金红色气体像流云般四处滑动着,每一碰到晶球表面,晶球就会有所反应,仿佛一掐就破似地单薄,偶尔中年男子被众人迫得险象环生时便自行击掌运功在晶球上,使晶球吐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淡金色烟气,从而让围攻他的人不敢趋近,更不敢直接发力攻击他握着晶球的手……
那个晶球就是菌源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