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也不知到底折腾多久,她终于听清了柴悦宁凑至耳畔说的一句话。
“说过多少次了……疼的话,是可以说出来的。”
那语气,也好奇怪,和这份运动教学一样奇怪。
以往每一次,柴悦宁说这句话时,眼里话里都是对她的心疼。
可这一次,竟带了一丝她看不懂的异样情绪,就好像一点也不关心她是不是真的疼,只想听她喊疼一样……反正就是没有从前那么温柔了。
褚辞:“为什么要疼。”
哪怕散乱的长发黏着脸颊与肩颈,说起话来都失了平日的底气,她也是一根倔强的黑藤。
这似乎不是一堂成功的课程,柴悦宁明显有些挫败,挫败感源自人类无法撼动万米深渊而来的一株植物。
但如果那么容易放弃,柴悦宁也就不是柴悦宁了。
她与身前这个主动求学的小黑藤较上了劲,直到手酸得不行,才哀怨地说了一声:“今天先这样吧。”
褚辞感觉自己意识都快散架了,整个人都瘫附在柴悦宁身上无力动弹,却还是习惯性小声问了一句:“不需要洗一下吗?”
柴悦宁:“明早洗。”
她们相拥着闭上了双眼,褚辞特别累了,却又隐隐感觉到柴悦宁不太开心,怎么都不敢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