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走了。
绿竹愣上片刻:“哎,她倒凶上来了,好吧,话倒也说得明白。”一个人又开始笑个不停。
元秀没有笑,她悠悠着的道:“舒泽竟然是这样的人,这是为什么?他书读的不错。”
“这不难想,为情冲动的人从古至今有多多少,添他一个也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他过于心爱你,想晕了头,也就这样。秀姐,我跟你上船要多带个棒槌,我刚才对你说过。”
元秀瞅她:“你既然理解他,为什么又要带棒槌?”
“我理解他,和我打他,不是一件事情。我理解他,他就能脱去有负品德的罪名吗?他心爱你,就能办出伤天害理的事吗?我偏要打他,我一定打他。”绿竹说着,不但板起脸,还走到书案旁边,取纸又取笔,又查看砚盒里有没有墨。
“给宁哥、越哥写信,让他们先在京里打上一回给我出气。”
元秀看着好笑,正要提醒绿竹去学礼仪,此时没功夫写信,绿竹又抛下纸笔回来,颦眉道:“不成,要打也是我自己进京后再打,否则打的动静大了,你的世子有权有势,若是知道什么可怎么好。”
元慧、婷姐跑来:“大姐,绿竹姐姐,来听课了。”
让她们走在前面,元秀、绿竹走在后面,秋草在后面跟着,就在集镇上走动的话,绿竹有时候不带丫头。
元秀继续道:“你打,只怕动静更大,要是别人问起来,你为什么打他,你可怎么回?”
绿竹撸袖子:“我就说,在新集上学的时候就看他犯骄傲、不顺眼、讨人嫌、不待见,如今老天有眼,这等沽名钓誉之徒果然没中,我特地赶进京看个笑话,趁他落水赶紧打。”
然后又把两口子一起骂上:“无耻配狗,无耻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