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要来呢。”
“她还能在我房里翻找不成?”
“那可说不好,就她那个人,眼里什么也没有,说不好的翻找一下,姑娘平时扮慈悲,从不与人生分,也难开口说她。”
燕燕愣住,这话有些道理,她能看到婆婆渐渐的认真对待,而春红还是着三不着两的口没遮拦,而口没遮拦的人,往往手比脑快,手更加的没遮拦。
她不再管枣花,由着她在房里寻找存放香露的妥当地方。
第二天春红没来,枣花很高兴,说一定是理王府来接,把春红吓住,知道她和姑娘身份有别,不敢再来骚扰;第三天春红没来,枣花有些疑惑,她不敢相信春红真的不来了吗?第四天枣花忍不住的打听,回来告诉燕燕,原来春红中暑,又是吐又是哭的很是吓人,医生请了两回,如今在房里静养。
“大毒日头下面的跑来趁冰,又跑回寻世子,和玉叶、勤苗对着砸茶碗,把自己弄病了。”枣花说着,有些想笑,可听到别人生病自己笑不对,枣花忍得有些辛苦。
奶娘畅快的笑了:“该,她要是知趣的,就不要再来。”
话音刚落,院内妈妈们站在窗下面回:“大奶奶房里绣果来了。”枣花瞪大眼睛:“绣果是拨在春红手下的小丫头,她跑来做什么?”
见小丫头进来,晒得小脸儿通红,颦着小眉头:“春红姐姐让我说,她病了,让姐姐去看她。”
把小脑袋垂下来,又悄悄的看枣花。
枣花张大嘴:“你说的是什么?”春红是我亲戚还是我知己,我们素来没有好过,我为什么要去看她?
她像个瞬间石化的雕像,手里抓着给绣果的一个果子,僵在那里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