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公交班次少,她站在公交站上等待。
江镜城从保双里出来,开车经过站台时见到白白的舞女,她竟穿着高中校服,这是成年还是未成年?
他又车倒退回去,“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白宝兔看了一眼他的车,几乎是崭新的,连车轮子都是新的,只有一点点印记,这个男人绝对是有积人,他们这座十八线小城市据说市里最有积的人资产才到十亿多,而面前这个男人,她没记错的话是三十亿积分,看起来不过二十岁。
她现在唯一的优点就是过目不忘,看过后必定记得。
“要上床吗?”她又问。
“成年没有?”江镜城问。
“已经成年一个多月。”
江镜城笑了,果然年轻,“第一次吗?”
“是,两百万不讲价。”
两个人就像在怡红院门口前的嫖客与老鸨或者ji女一样一来二往地说话,江镜城看着那个叫白白的舞女,她说话与语气真不像是第一次,太熟练太风情,他忍不住笑了笑,“你还不值这个价,不坐我就走了,你慢慢等吧。”
说完他就驱动车子,很快消失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