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申白鹿走后，傅玉玲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轻声问石榴儿，“她，就是唐四月，一直这样吗？”
石榴儿和唐四月最开始同在B班，第一次公演没机会，第二次公演又在一个组。
当初刘婷婷作妖的时候，石榴儿私底下抱怨过，“闪团这帮人都什么毛病，我之前想着谢天谢地，总算是逃离唐四月的魔爪了，想着就算这组有刘婷婷也没关系，程橙听说不是特别好嘛，没想到啊，刘婷婷天降C位了！这顿作啊……”
那时候傅玉玲好奇的问，“刘婷婷和唐四月比，谁更差一些？”
“你不能这么直接比，”石榴儿手上扒拉着贝斯，但是因为没插电所以一点声音也没有，“刘婷婷是跟你直接杠，唐四月是……让你怀疑人生，就是崩溃的那种。”
当时傅玉玲迷迷糊糊的不太明白，但是也不好追问，听完以后就胡乱点了点头，今天直面了唐四月让人怀疑人生现场，她没忍住再次和石榴儿确认。
说实话，傅玉玲其实更想说，‘唐四月要是一直这么说话的话，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真的没挨过打嘛？’
石榴儿瞬间明白了傅玉玲隐藏在背后的意思，她夹了一口小酥肉，“反正我跟她接触的过程她一直都是这样。”
同桌的几人都没说话，但是也都静静在吃瓜。
奇怪却也不奇怪的是，傅玉玲和石榴儿说话的时候虽然微微压低了声音，但是绝对是刘婷婷能听清楚的音量，不过刘婷婷却没为自己的队友说任何话。
这顿火锅也没什么可吃的了，工作人员宣布凌晨两点宿舍门口集合，现在起可以自由活动了。
何成凤过来拍了程橙和傅玉玲后背一下，“你们俩吃完了吗？”
“吃完了，”程橙点点头，傅玉玲和她一起站起来，“咱们走吧。”
路过沈若语的时候又带着沈若语一起出了食堂。
往寝室走的路上，傅玉玲钦佩的对沈若语说，“你真是女中豪杰，在那个团还能这么正常，太不容易了。”
沈若语愣了一瞬间，然后笑起来，“好说好说。”
“刚才真是太紧张了。”程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刚才都害怕申白鹿转身就走。”
“我是怕他发火，”傅玉玲故意抖了一下，“之前你们不知道，第三次公演我们不是跑步抢歌嘛，因为有人几次抢跑还推人，当时申白鹿和贺淮都发火了，特别凶。”
“你们在后面，可能是没看清，”沈若语接着说，“我就坐在离申白鹿不到两米的地方，当时我还转头看他说话，唐四月说完话之后，之前还笑眯眯的申白鹿脸色刷一下就变了，特别恐怖，吓得我马上就把头转回去了。”
“你们那个座位还能吃瓜不错了，”何成凤有不同见解，“我们那个位置不是在角落嘛，申白鹿的麦一摘，就根本听不见了，我们几个就在角落猛吃，基本上光盘了，方平儿还说要不再取一盘牛肉？人都站起来了，看见气氛不对，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