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皇太后的千秋刚过,储秀宫传来那拉氏染恙的消息,钮祜禄氏带了载淳前去探病,将与优伶亲热的那拉氏抓了一个现形,九岁的同治小皇帝大发雷霆,要把戏子凌迟处死、满门抄斩,钮祜禄并不同意,连哄带劝的领走了儿子,过后也不曾对储秀宫的丑闻有所处分,那拉氏真真切切大病了一场,直等年后方能起身理事,载淳赌气,不是钮祜禄氏做主,本应在那拉氏三旬寿庆后举行的尊奉圣母皇太后为“慈禧皇太后”的仪式差点儿随之搁浅,钮祜禄氏在那拉氏请罪时也没有重话说她,首尾只有一句稍显份量的言辞:“你得顾及皇帝的体面。”陈玉成是少年禁军的总教官,想当然对此事有所耳闻。
钮祜禄氏莞尔微笑:“西边如果像我一样挑个上台面的男宠,也许连那样的话也不会说她。”
陈玉成哭笑不得:“臣该引以为傲么?”
钮祜禄氏点了点头:“你能获幸chun宫,委实应该觉得自傲。”
陈玉成犹豫了片刻说道:“臣心中有一条疑问,看在侍寝的功劳上,母后皇太后愿意为臣解惑吗?”
钮祜禄氏放下梳子:“说来听听。”
“自先帝驾崩,每逢您的生辰都会有异象生成,如果是人为,钟郡王不会康复,醇郡王不能得子;如果不是人为,这一切为什么不曾发生在先帝生前——”陈玉成踌躇道,“如果那时候有您的灵药,他也不会英年早逝,这样的物议似乎不是您愿意承受的。”
钮祜禄氏分抬双臂,左掌现牡丹、右手生莲花,看得陈玉成又惊又叹:“您果然是花神降世么?”
钮祜禄氏问道:“你果然想知道?”
陈玉成犹豫着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应该写的稍微详细一点儿,但晋江有要求,脖子以下不能写,所以,只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