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银针,他的目光移到约舒尔白皙的手指、骨感美的手腕,沿着雪白的衣袖而上,来到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
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低垂着,整个人看上去和舞会上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
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气质。
然而就在他想入非非之际,随着银针的深入以及约舒尔揉针的动作,一股酸麻胀的感觉,令他难以忍受的“哎呦”一声。
不过卡齐普很快忍住了。
一脸警惕的看着约舒尔从脚到头,给他施针。
果然是酷刑。
每一针的感觉都不一样,扎进某些地方时,卡齐普的眼泪开始哗哗流。
但是,渐渐的,布满银针的地方开始失去知觉。
卡齐普惊愕的睁大眼睛,“你……”
埃安库姆毕竟见多识广,很快知道了约舒尔在做什么,略有些失望的叹息:“我还以为你想在不给他má • zuì的情况下研究呢。”
约舒尔一边施针一边满脸诧异的看向埃安库姆:“你难道以为我是变态吗?”
卡齐普:“……”自信点,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