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软回到办公室发现司锦瑞还没回来,坐着无聊到他电脑椅上转着圈玩。
无意间踢到司锦瑞桌子下的一个纸箱,外面漆黑的硬纸材质,侧面有购物的清单贴纸。
温软软好奇地蹲下去,刚刚钻进去桌子底下,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司文和司锦瑞交谈的声音。
“软软呢?”
“应该是去洗手间了,我刚才让她买咖啡去了。”
司文坐到温软软吃零食的小沙发上,着集休闲娱乐一体的这块地,很是好笑。
“不知道的以为你带孩子上班。”
“那不也是你孙子孙女?”
“你这个样子,软软知道吗?”
司锦瑞再往前一点能到桌子下的温软软,但是他只把文件扔到桌子上,转身站在桌子前面,倚着桌边,长腿叠在一,和司文说话。
仅仅几步之隔的温软软蹲着太累,干脆坐在地上,抱着膝盖。
本来想去的,但是他们开始说开会的事情,温软软这时候去又不太好,等啊等,等的她有点困了,司文菜身回去办公室。
临走,司文才想来,抬手了下手表,“软软怎么还没回来,你去找找。”
“嗯,应该是在哪玩了一会,我等下打个电话。”
“行,中午你们吃吧,我不耽误你了,免得嫌弃哦。”
司锦瑞也不怕司文调侃,身送他门,刚要拿手机找温软软,听到桌子下传来响声,好像什么磕到了桌子,哐当一声响。
“呜呜,瑞瑞,我脑袋磕到了。”
听到是温软软,司锦瑞快走了几步,到桌子下泪汪汪的人,捂着脑袋哼唧唧地窝着。
“怎么磕到了,我。”
温软软原本是想爬来,刚换个姿势,跪着要往外走,一抬磕到了桌子,疼的泪瞬间溢来了,捂着脑袋不撒手。
“疼!”
“乖,我。”
司锦瑞小心地移开她的手,红红的一块,心疼不,轻轻地用手指点了一下。
“我去拿个冰袋吧。”
说着,司锦瑞弯腰把人抱来放到沙发上,拿纸巾给她擦擦睛,里都是心疼。
温软软吸吸鼻子,拿手机屏幕当镜子,越越触目惊心。
“呜呜,好惨啊,是不是有个包啊。”
“一会冰敷一下好了,没事没事。”
“好丑!”
司锦瑞先哄着她坐好,拨通内线电话,请人送个冰袋来。
等冰袋敷在脑袋上的时候,温软软额角经开始泛着红色,中间夹杂着淤痕,来很是吓人。
“不怕不怕,冰一下,下次不许钻桌子了。”
“不是故意的,我刚要来,你和司叔叔进来了,我没找到打断的机会。”
“一会吃午饭了,顺便去买个药膏涂一下。”
突然受伤的温软软觉得委屈,又不能怪桌子,都怪自己笨手笨脚的。
司锦瑞她不那么难受了,把人圈在臂弯里,想来问问她怎么钻桌子下去了。
“还不是去你桌子下面的箱子,我想进去一,没想到......我坐了好久。”
“箱子?”
温软软指指桌子下面,努努嘴,“是那个,黑色的,好大一个。”
想里面装的是什么,司锦瑞不禁好笑,“康泽要送陈乐乐的东西,放我这寄存一下。”
“给乐乐,那直接送啊。”
“他说马上是在一一千天了,要纪念一下,礼物不能轻易拿去。”
一听到数字,温软软掰着手指算,一年、两年、三年......
难得康泽都会浪漫的手段了,是不知道里面准备了什么礼物,温软软想着下次问问乐乐。
同样是在一,她和司锦瑞该怎么算纪念日呢?
“瑞瑞,那我们是多少天啊?”
抚摸着温软软额的手指顿了一下,司锦瑞跟着回复,语气悠长,“我们不用算多少天,每天都可以纪念,比如纪念温软软小朋友一次磕到桌子。”
“啊啊啊!你不许说!”
温软软扑去和他闹成一团,等闹够了才气喘吁吁地指着额问责。
“我这是工伤,你要是不赔偿,我发晋博,SJ欺压员工,老板还对助动手动脚的。”
本灵动的五官满是活,刚刚闹了一通,气色红润,肤色光泽,哪像是受伤的人。
司锦瑞往后轻轻一倒,手捂着胸口,“我好怕啊。”
“怕了吧!那快赔偿,我这个人很好打发啊。”
“赔偿没问题,不......”
温软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有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往后退,最后逼地背靠着沙发,她清晰地到了司锦瑞底倒映着一个小小的自己。
“不,我总得坐实一下罪名,给你留点证据吧。”
“不,不用。”
“用的,动手动脚,是先动手”
......
司锦瑞中午带温软软去员工餐厅吃饭,引得不少人侧目。饭后,买了一管药膏之后拉着她四处走走,像是在巡查领地似的,给她讲公司最近的一变化。
“哦,原来现在都流行跨界不是没道的。”
“现在单线发展的很少,转型的占多数,近两年的演艺圈都是人辈。”
“乐辰也是吗?我今天还他了,说是来签约的。”
温软软边打量着走廊里的挂画,随口和司锦瑞说了一句,不想听有心。
司锦瑞靠近了一,贴近了在仰画的人,语气平淡地问,“嗯,他也在转型期,你们碰了?”
“是啊,买咖啡回来,他去打包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