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温软软把手机没地方放，搁置在腿上，司锦瑞拿起来送到一边的柜子上，顺手把纸抽放到她手边，免得沾到了酱料，找不到纸。
“小瑞，坐下吃的，她也不是小孩了。”
阮芯蕊坐得近，看不下去司锦瑞忙前忙后地给温软软拿东西，比温启明那个女儿奴还惯着她，都快惯得五体不勤了。
倒是司锦瑞不觉得，乐在其中，手里的动作没停下，“没事的。”
温启明把毛肚涮好放在盘子上，下了些青菜进去，大的鸳鸯锅旁边还有个小锅，里面是滋补的骨汤，专门给两位老人准备的，但是现在却没人用。
温凯一直盯着，还是没把老伴管住，在她又吃了个孙女的鱼籽福袋后，把她碟子里其他的丸子都夹走了，“吃多了不消化，吃个就行，吃点菜去。”
“再吃个，软软说好吃，我之前还没觉得，还有那个年糕。”
“和小孩比呢，吃点别的。”
“吃，别光我夹。”
单独两个人吃可能很安静，但是人多，边吃边聊很是热闹。有人在互相劝酒，有人在看短视频，拉身边人一起看，有人在挥舞筷子，还有人......在看旁边人挥舞筷子。
中间的鸳鸯锅红油翻腾着，温软软专注对辣锅下筷子，吃的嘴巴发红，又麻又辣，倒吸着气解辣。
“瑞瑞，吃啊。”
“明天早上不许跟我哭诉说长痘，肚子疼，吃不下饭。”
“太坏了，居然在我最快乐的时候说最悲伤的事情，仙女从来不长痘。”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皮肤没有问题，温软软捏起自己的下巴，戳戳脸上的肉，凑近了他看。
司锦瑞放在桌下的手有些痒，娇嫩的人就在他眼前晃，若不是一桌的大人都在，他定把人圈在怀里，让她知道不能这么撩拨人。
顿饭吃的热火朝天，大汗淋漓，不是屋子热，主要是因为锅底辣度太高，凡是吃的多的，嘴唇都开始发红。
温软软热的把长袖外套脱了，穿着个短袖，露出一截肉乎乎的小臂，手腕上有串金属手镯，挂之前圣诞节的时候买的圣诞老人挂坠。
放下筷子的司锦瑞她夹菜，空出手就拨弄下圣诞老人，“该换了，圣诞节都过去多久了。”
“那过年戴什么？年兽还是饺子？”
“戴个小灯笼？或者我买的那个小葫芦呢，不是挺有年气氛？”
说起这个，温软软心虚了，筷子顿了下，眼神游离飘忽，讪讪地转头不看司锦瑞。
前阵，司锦瑞不知道从哪得了个白玉的小葫芦挂坠，特意给她挂在了手镯上，小巧的葫芦底部还有个司字，温软软看到就说他居心不良，都学刻字了。但是心里喜欢，第二天就戴上了，时不时拿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