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呆在这种密封空间里,要不了多久便会丧失语言能力,然后变得烦躁易怒,就像那条狗一样,最终憋疯。
“啪嗒!”
坐在门槛声,葛震点燃一根香烟抽起来,那张被海风吹得黑瘦的脸颊更呈现棱角分明,眼睛里的光芒也变得更加内敛,更加凝聚,仿佛实质化似的。
“还要让我在这里呆多久?还要把我扔在这里磨砺多长时间?哎……”
把他扔到这里守礁,就是对他性格的极限磨砺,让他孤独,让他在极限孤独的情况下升华整个人的精神,凝聚那胸有激雷却深藏于心的沉稳。
没人告诉他还得呆多久,但葛震知道该走的时候就会走,他现在做的依旧是沉淀、沉淀、沉淀。
……
太阳跳出海平面,又一个白天来到。
“齐步——走!”
葛震扛着国旗自己给自己下达口令,用最每一步正正好好的75厘米围着天涯礁走上一圈,当这一圈走完的时候,马上对自己做出下一个口令。
“正步——走!”
洪亮的口令生中,齐步变正步,沿着一条开辟出来的直线踢到旗杆处。
“升国旗,奏国歌,敬礼!——”
葛震把旗杆插在凹槽里,冲迎着海风飘扬的五星红旗敬礼,嘴里开始唱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