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发现什么新的玄机。
她犹豫着要不要爬上去看一看,却又害怕当初在灵植园的意外状况重现。
要不再等等,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冤大头来找落单的她?
白栀眠心里一直有这么个想法。
既然藤蔓状灵植吸收了她的灵气会攻击她,以此类推,只要她给藤蔓状灵植灌输灵气,说不定就能催动灵植攻击其他人。
今日以前,这个想法尚且停滞在理论阶段,谁知刚刚亲自实践后发现意外地有效。
方才那番举动,是因着一进幻境,白栀眠就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而做出的随机应变。
没想到,此时还能再二次发挥作用。
“出来吧。”白栀眠忽地对着空气叹了一声,“跟了我那么久,累不累?”
刚替某人“收拾完残局”,循着灵识赶来的司岸闻言,身形微不可见地一晃。
他并不觉得白栀眠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不过看在她方才表现还算可以的份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却有人比他更早一步走了出来。
“……”
白栀眠回过头,对上张惊讶的面孔。
猜的。
白栀眠心里默默道。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在跟踪她,但对着空气喊几嗓子,沉不住气的人自然就会冒出来。
这不就把你诈出来了吗。
“牧景浮。”她叫出面前之人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在?”牧景浮不死心,再次逼问。
白栀眠眼尖,没有漏看牧景浮出现时,正在将手里拿着的球型法器放进怀中的细节。
她随意地卷起一撮栗色的秀发,满不在乎地回道:“就许你有法器吗?可别忘了,天材灵花还在我这养着。”
天材灵花还有这作用?牧景浮望着少女笃定的神情,眼中的疑色慢慢褪去。
蠢货。
靠在树背后的司岸无声地讥笑道:身为牧家人,竟连天材灵花的真实作用都不知晓。
怪不得会被诈出来。
不过这牧家如今也是势大,连个主族并不看重的子弟都能分到一地级法器。
他倒要看看,这次白栀眠打算如何应付。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少女先声夺人,语气并不友好。
牧景浮也没什么好脸色,他盯着少女看了好几眼,做完几次深呼吸,才艰难地稍稍低下头,平视白栀眠,飞快地说道:“拜托你,救救月莘姐。”
……您这是求人的态度?
白栀眠直接一个白眼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