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能教不了她什么……”许辞张了张口,有些艰难道。
许辞想解释。他听出了花以朝的好意,这样看似交换的行为给他留足了面子,但他之前见识过花如的骑射,那般熟练的技艺,远不需要他来教了,况且花家想找武学师傅什么样的找不到?他那点儿功夫根本就是去班门弄斧。
“无所谓教什么。”花以朝显然就不在意这点儿。
花家哪里会缺什么私教?他只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顺便收点儿利息。
真要说私心,花以朝那也是有一点儿的。他觉得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天天对自己各种说教的先生的,到时候许辞顶着这张脸多在她面前晃悠些时日,她说不定就烦了这张面孔。
想到这儿,花以朝眉目都更舒展了。他直接了当的问了正事儿,“冒昧问一下,老鸨花了多少银子?”
他的言语并不傲慢,却依旧令许辞生出了些许难堪的情绪。
顿了顿,许辞才开口,“五百两。”
“五百两?”花以朝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
那语气里隐不可闻的叹息,文修都不用去看,就能想象对方此刻是怎样不可思议与怜悯。
若不是修养使然,对方大概还会吐出一句“区区五百两”的感慨。
可五百两,对于他的家庭来说已经是天价了。
“侯爷若是去寻鸨母,怕是难以用五百两了事。”许辞缓缓垂下眼睫,掩下内心的不自在,淡淡言明。
“进价”和“售价”的道理花以朝不至于不懂,问这些也是为了大概心底有个数,方便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