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先生,常喜才不是这样的人,我们夫妻好的很,怎么能动手呢,我是男子,我当怜她,爱重她,若是动手,弟子成什么人了。”
说的这个言之凿凿,若不是眼神飘忽,先生就相信了。
而且人家周澜还有自己的感悟:“先生,弟子算是明白了,一力降实惠,拥有足够的实力很重要。”
这话一点错没有,错就错在,你媳妇同别人家的媳妇不一样,你是被担心的那个。
被先生的眼神瞧的不自在,周澜不得不正视先生的担忧。
周澜清清嗓子:“先生,您想多了。常喜就不是那样的人。”
看着弟子淡定走出房门,先生觉得自己就像个恶人,很多余。话说,自家男弟子这算是打肿脸冲胖子吧。
房门外面,周澜捂着自己的心口,安慰自己,常喜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你看这段时间对自己多照顾多好,怎么会同自己动手呢。
即便是动手,那也是收敛着力气的,比如马车上自己被推开那次。比如自己脸蛋被拍开那次,比如……。
咋感觉不能多想了呢?不知不觉间,冷汗从鬓边出来了了呢,为什么感觉好像几次同危险擦肩而过呢。
姜常乐看着门口的姐夫:“你不进屋做什么。”
周澜:“我是想要去看看你姐,这个时间不知道她睡下了没有。”
常乐:“我姐说了,今日阴雨天气,蜡烛的光亮明暗不定,看书伤眼睛。所以今日她已经歇下了。”
所以今天不读书,歇着的比较早,周澜就想要问一下,哪日的烛光特别稳定的?
媳妇这话实在是太过敷衍,话说为何呀?难道她比自己还紧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