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姜府那样的人家,把孩子送到周贤弟这样没有长辈的地方寄读不是。
不用周澜回答,人家探花郎自己就说了:「可不对呀,府上先生的学问,周贤弟不用去弟妹府上寄读。」
而且周贤弟是个不差银子的,这点别说走的近的,走的稍微远一点的都看的出来。寄宿老丈人家,那可不是好名声。
周澜立刻肩膀都挺直了:「先生在府上,所以内弟一直在府上。」
探花郎还是有几分差异的,不过不能表现出来:「原来如此。」
难怪人家郎舅的情分那么深,竟然真的从未分开过呢。
不过听闻保定府姜氏,那也是大家,怎么就把小郎君送到周贤弟府上了,这话就不好问了。
探花郎也知道,问了,周贤弟也未必愿意说真话:「贤弟,姜小郎君总要长大的,你先习惯习惯就好。」
周澜:「看着内弟从小郎君变成少年郎,我是欣慰又失落,竟然就长大了呢。」
这才生了孩子的人,这个感慨稍微早了歇。
探花郎如今都已经不知道该嫉妒周贤弟什么了。有妻有子,不差银子,差事扎实之外,难道还要嫉妒人家有个小舅子,顺便还有这样的岳父岳母。
人家周澜才从常乐分别,很是有点不成心事,探花郎不问,倒是有要说说的。
那边很走心的说道:「我家常乐自小同我夫人交好,夫人出嫁的时候,常乐第二日就到了,戏称是陪嫁。」
跟着:「我们成亲年纪小,细说起来,我们郎舅相伴的时间,要比同夫人相伴的时间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