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看着先生干巴巴的文章,不太满意,扯扯嘴角,这能有什么警示作用,只有故事有代入感,有激烈的情绪渲染,那才能让人感同身受。
跟着就开始同先生说起了这个问题。关于文学创作,姜常喜觉得她还是有点见识的。比先生强。
虽然正经的文章她不成,可不正经的文章中,她的阅读量相当大。
先生听着女弟子,那边意见多多,那是全程黑脸:「我不是写话本子的。」
姜常喜觉得先生见识不到位,写话本子的怎们了,都是做学问的,还有职业歧视怎么着?
梁祝,白蛇传,那都是流传千古的,而且大人小孩都知道,是不是识字,都听说过。
做正经文章的,能做到这一点吗?必须给先生点正确引导。
姜常喜,说的语重心长:「先生,全面发展吗,咱们在大儒里面,写话本子也该是第一等的。不能搞文学歧视。」
跟着画饼:「先生,咱们开个小号,弟子开个书铺子,专门出您写的话本子,到时候名扬天下,先生您就听着别人吹捧,他们都不知道名扬天下的话本子,是您的手笔,多隐匿的骄傲。」
先生听的差点上头,好在理智还在:「不需要。」
姜常喜:「先生,您要把格局再打开些,您的那些朋友,您就知道他们没有别的爱好吗?他们的画,他们的字,还是他们的文章,您读的,看的,欣赏的,或许就是人家小号出的。人家背后多隐匿的骄傲。您不想要尝试一下吗?」
先生心动了,还真有可能:「那也不会是写这种艳俗的话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