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儿!老五用尽手段争夺权力为父都能忍,大丈夫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唐太宗弑兄杀弟也不妨碍他是一代明君。
他千不该万不该用割地的方式进行权力争夺,承天府乃是我汉人之土,如何能够割让给岛夷!任何弃土者都将遗臭万年。”
“孩儿明白,肉烂在锅里,那也是自己的,给了外人可就要不回来了,我大明虽然国土广大,却没有一寸是多余的!”
郑经的话让郑成功无神的双眼,恢复了一丝的神采,他认真打量着自己的儿子,这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儿子,这会儿竟然有些陌生。
“这话是谁教你的?”
“是孩儿自己想的!”
郑成功点点头,他真的相信这话是自己的儿子说的,这就是他总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一种陌生感觉的原因,这难道是人之将死的错觉吗?
“经儿!你是如何知道是老五在暗中下毒毒害为父?”
郑经当然不会说这是后世的推论,完全是有罪推论,也就是当时的情况,郑成功死对谁最有利,很明显在郑经陷入伦理fēng • bō之时,郑成功其他几个儿子都还小,郑袭是最有可能继承郑氏家业之人。
“父亲!儿子也不确定是不是五叔在下毒毒害父亲,只是想诈一诈他,五叔心里有鬼,肯定不敢吃那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