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女虽然白白净净,但伶谣还是看不出了她眼底深处的枯竭,她就像是一朵要凋零的花,绽放着死亡前最后的光彩。
自己若是反抗激烈,很有可能会加速这少女的凋零,这是伶谣不愿意看到的。
青年冷笑,道:“真是愚蠢,难怪会被人骗的团团转。”
伶谣怒目而视,咳嗽道:“我呸,你才被人骗的团团转!”
青年换了个坐姿,一只手肘撑在木桌上拄着脑袋,慵懒的说道:“嘴硬.....不过你既然能猜出我是谁,那你要不再猜猜,我为何要这么做?”
伶谣眼中一转,大声道:“我猜,我猜你也得给时间我猜啊,我现在都快死了,还猜个屁啊!”
青年道:“不猜吗,那可真是可惜了,本来还觉得能被红衣卿看上的女子会有些不同,眼下看来,却也没什么不同,真无趣。”
说着,青年从怀中掏出一卷布轴放在桌上。
伶谣借着目光余晖,看清了桌上的东西,顿时眉头紧蹙,这布裹,自己似乎在哪见到过.....
青年将布轴摊开,其内撞着的,赫然是一柄柄小巧精致的钢刀。
这些刀在火火下,散着凛凛寒芒。
青年抚摸着这些小刀,神情专注而温柔,竟与那日在王叔家给疯妇人看病时的温染的模样如出一辙!
“是温染,他是温染,这表情,这神态,还有那布轴,不会错了.....”伶谣心底掀起滔天巨浪。
以墨换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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