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自己做了错事,竟将我们才人也拖下水,真是好毒的心肠!”
阿瓮抱着孟纯萱啜泣,容姣看着高隐冷沉的脸色,眼底黑水涌动。
瞧着侍卫一个个也开始认起了和她“有通款曲”,容姣垂眼,轻声一哼,再抬眼时,清泪已下。
“是,都是我陷害你们。”
容姣贝齿咬紧了下唇,垂泪冷笑:“我堂堂容氏独女,要星摘星要月拿月,要和你们几个低贱卑劣无貌无才还不知在何处当值的侍卫私通。我一介废后,无权无势身居冷宫,要害一个住在宫南,鲜少往来的才人,还要将人带到冷宫来下手……孟才人,试问我是疯了,还是傻了?”
“你光说你爱陛下,可满朝又何尝不知我一心只有陛下,为此甚至善妒至陛下登基三年仍不准陛下纳妃!孟才人,你一个至今未被宠幸的妃子做不出此事,我一个被废前几乎与陛下日日相见的皇后,又做得出此事吗!”
容姣喝问,孟纯萱舌桥不下,惶然道:“我也不是被你带过来的,我是来看望你,谁知撞破了你的秘密,被你算计……”
扇心愤懑嗤笑:“看望?敢问孟才人,我们娘娘和你可曾亲近,容氏又可曾与孟氏有过前朝来往,怎么就你突然起意,前来看望?”
漫长寂静,孟纯萱大睁着眼,惊恐地看着扇心。
主仆双杀!
容姣把右手绕到身后,对扇心竖起了大拇指。
扇心脑袋上的伤势在出去找高隐前便处理好了,只是为了看起来吓人有说服力,没有擦去脸上的血。
此时得到容姣表扬,扇心头也不晕了人也站稳了,若不是因为怕被看出来异样,她甚至还想冲到容姣眼前去蹦跶冒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