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份恐怕没那么简单,而这玉玦也不仅仅关乎她的身世。
君九渊轻抿着嘴角,手指敲击着膝盖时,眸色黑沉:“动手的人与当年那人应该有些关系,只是不像是有仇的,否则刚才就不只是弄晕了冬绥,而该直接要了她的命。”
刚才就只有冬绥一人,她又不懂武功完完全没有抵抗之力,那些人能轻易将人弄晕了。
如果心存恶念,大可直接将mí • yào换成了剧毒,或者手起刀落就能要了冬绥的小命。
云夙音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动的手。”
君九渊淡声道:“应该不是京中的人。”
“为什么?”云夙音抬头看他。
“京中的人没这么大的胆子,也没这本事能豢养出能从影子手下逃脱的死士。”
君九渊斜倚在马车之上冷声道,“有这本事,又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动手的,也就只有庆云帝了。”
“他那里虽然的确养了一批暗卫,可都是在替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自打上次他派人行刺我,被我剿了他养在暗中的人后,他就不敢再让那些人动手,也一直都防备着本王。”
“就算他真发现这玉玦想要干什么,也不会冒险让人在猎场动手,反而会想办法暗中接近冬绥,再徐徐图之。”
庆云帝不是个胆子大的人,准确来说,他将所有事情都想的很复杂,行事之前也会顾虑再三,更会考虑事情的后果,以及一些连带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