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屁我刚才就放了。”
“……”熊皱起了丑陋眉毛似乎在回忆,似乎……有了点印象。
耗子也没兴趣再补充,因为那熊满脑袋都是消极怠战,这头懦夫熊根本都不想守,又怎会记得有勇气坚守的谏言。懒得鄙视熊,一窝端了更好,死个痛快罢。
“有没有什么能保住‘下牙’的办法呢?”熊翻着蛤蟆眼望天嘀咕着。
耗子更无语,这个屁也算白放了!他压制了内心的愤怒,暗暗发誓,以后憋死也不再放一个屁!
起义者察言观色到现在,总算摸清了排长的真正想法,于是清咳一声,十分不自然地扭扭脖子:“咳……那个……排长,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赶紧放!”
“刚才我看……那卫生兵把碉堡里的伤员转送到对岸去了。受伤总是难免的……咳……嗯……这要是一不小心腿上中个弹,是不是也得抬走?”
“……”一众瞠目。
一只耳还不自觉地跟着讷讷:“感情你的意思是……不过伤腿不科学吧?咱这是工事,要伤也得是上半截才像话!”
所有的目光都瞄向起义者了,把他看了个脸红脖子粗:“嗨……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呵呵……呵呵呵……”
“开玩笑?”这么会儿功夫耗子的脸色已经变换过n次,白变绿绿变蓝蓝变黑:“你知道你说什么呢么?你猜我现在有没有可能直接用刺刀捅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