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柜台老子干嘛来了!”
“同不同意随你,其他的现在我不谈。”
于是,别动队促成了一楼大厅内的暂时和平,枪口仍然互相指着,三个蒙面匪小心翼翼走出掩蔽位置,紧盯着立柱旁和柜台后的枪口,慢慢朝后门方向挪;于此同时马腿也从躲避处站起来,拖着一条伤腿一瘸一拐朝柜台方向横移;人质观众们看得满头汗,大气不敢喘,生怕再出岔,只盼楼上和楼外千万别响枪重蹈覆辙。
……
钱庄二楼,会议室后窗旁的张妈骂得满头细汗,倚在窗边拿着粉帕得意洋洋直扇。
钱庄后院,墙根下的铁塔被骂得满头大汗,坐在台阶上气呼呼直喘,他实在骂不过上头那个娘们,亲姥姥远房姥姥都陪了葬,早已败下骂阵来,灰心了。
不只是他铁塔,替换上阵的砍九也被骂得满脸丧气,同样喘着粗气坐在铁塔身旁。
“老子就特么没见过这么厚的门!早知道这样就该带个手榴弹进镇!”又朝身旁的铁塔捅了一肘:“我算看透了,你特么就是个坑!把我们哥几个都填下去都不带满的!要不是得死一块,我现在就想掐死你!”
这熊倒不在意砍九的冤大头德行,渐渐的把气喘匀了,歪回脑袋看了看那包铁的钱庄后门,无良蛤蟆眼咔吧一会,突然又站起来:“姥姥的,黑风山混过,八路当过,眼下咱是别动队,当老子吃素的吗?”
砍九一撇嘴:“你特么能吃了那门就行!”
那对猪耳朵一摇晃:“门?砍小二,我跟你说今天老子把这楼都给他吃了!”
“……”
“不是不开门吗?把院子里的破烂都堆过来,烧他姥姥的!看那缺德娘们再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