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不太相信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
“不必感到惊讶,”修罗之祖道,“过度依赖修罗之力,确实容易导致早衰,但如果领悟其奥义的话,是可以让自己的身体暂时恢复到壮年时期的。”
“领悟到奥义,就能打败那家伙了吗?”烈火问道。
“你在我的后人当中,战斗才能的确算是出类拔萃的,但就算得到再强的力量,我们也只是人类,是无法战胜丹苦的,”修罗之祖道,“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们一族的修罗之力便是源自他的力量。”
“那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战胜那家伙了吗?”烈火问道。
“别急,听我慢慢道来,”修罗之祖道,“丹苦的阿修罗之气,本质上就是戾气,人类之躯根本无法承受的暴戾之气。修罗之力本质上也是这样,这就是我们修罗一族寿命短的原因。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呢?你这修罗模式,也是通过愤怒的情绪的不断积攒才掌握的?”
“是这样的吗……”烈火小声道,“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
“愤怒的情绪有时确实能激发人的潜能,使人获得强大的力量,”修罗之祖道,“但将愤怒作为力量源泉的做法,这本身已经违背了‘修罗’一词的奥义。我问你,你对修罗的认知是什么?”
“诶……你问我什么是修罗?”烈火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时,我以为那是什么很可怕的妖魔……”
“果然如此……恐怕世人都是这么误解的吧,”修罗之祖道,“但其实,阿修罗才是你所说的‘很可怕的妖魔’!”
“一会儿修罗,一会儿阿修罗……”烈火挠了挠脑袋说道,“越来越听不懂了。”
“也许你可能不太相信,其实修罗也好,阿修罗也罢,都是我起的名字,”修罗之祖道,“所谓阿修罗,就是不端正的意思,丹苦身上释放出来的扭曲的暴戾之气正是如此,”修罗之祖道,“而修罗与之就差一个字,意思却恰恰相反,是端正的意思。我之所以给自己起了‘修罗’这个名字,也是希望自己能够通过不断地修行,克制住那暴戾之气,并最终回归人性的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