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寒摇头笑道:何苦,何苦啊。
郑毅寒缓缓起身离开。
郑毅乾转头冲着郑振南鞠躬道:晚辈见您怒意未消,便擅自替您做主了,还请勿怪。
郑振南叹了口气说道:你做的对,留下他们是主要的。
郑振宇低声问道:如今事不可为,那张底牌是不是?
郑振南摇摇头说道:不可,那张底牌只能对付家主一脉,对于战颖而言毫无胜算。
郑振宇皱眉道:那我们怎么办,那边催的很急,谋划多年,难道要这般功亏一篑吗?
郑振南冷笑道:这么多年可不是白忙活的,如今只能等待那边的进展了,那边一旦收获,我们便能凭借着如今的积累,打开天漏,到时候我族临世,他们就只能束手就擒,翻不起什么浪花。
郑振宇点点头说道:好,就让他们在蹦跶几天。
南境,沈残月、徐子夜和方天阔带着五个孩子坐在路边的茶摊上歇脚。
他和徐子夜原本天亮就准备离开了,可是却被费老叫住,让他们和方天阔一同带着这几个孩子去中都参加中都会武,沈残月无可奈何只能应下。
如今走着这多年前走过的路,三人的心中还是分外感慨的,当初只觉得新奇,如今再看却是有些心酸,毕竟当年是一行十三人,如今却只剩下三人。
孩子们倒是如他们当年一般,欢声笑语,对于任何事物都充满新奇,一路上多次打听中都的风俗,一个个对于中都会武都显得跃跃欲试。
方天阔看着沈残月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沈残月摇摇头说道:我有些害怕。
徐子夜惊讶道:这世间还有事情能让你感到害怕?
沈残月叹了口气说道:当年中都会武之后,我们五人便立刻被各大势力争抢,最后都没有回到学院,我怕他们也会如此,到时候三老恐怕扛不住。
方天阔摇摇头说道:你这就是当局者迷了,授业和养育是两种不同的恩情,就像三老对他们和对你们是完全不同的。
沈残月一愣随后问道:是吗?
徐子夜点点头说道:当年在学院三老看你们的眼神和看我们的眼神完全不一样,若说其中分别的话,大概就是你们是亲妈生的,我们都是后娘养的。
方天阔大笑点头,沈残月叹了口气,虽然心中的担忧放下了,但是却不知为何平添了三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