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千逢捂着脸不想面对这一切,闷闷道:“江添。”
江添已经猜到座上之人身份,大气也不敢出,低低应了一声便将东西呈上去。
转身时,他迅速瞥了一眼这位传说中的魔尊,突然理解了他家领主回来时的怪异表现。
他默默回到台下,一脸懵逼的敖越凑过来:“江护法,这究竟是唱的哪出啊?我都不敢说话了,他娘的,我为什么要紧张?”
江添呵呵一笑:“最毒妇人心。”
这位可是弑过神的人物,该说他是无知者无畏好呢,还是傻人有傻福好呢。
敖越:?
越木兮装模作样地捧着那张纸研究半天,其实半个字都没看懂,不过她已经扔给系统去查了。
她估摸着这会儿男女主差不多已经逃至魔域边界,便打算收工大吉。
“这东西……颇有些来头啊,明日来本尊宫殿一趟,再好好同你说说。”
胥千逢自觉丢了面子,也没心思折腾别的,蔫蔫答应下来。
她忽然想起什么:“本尊来时就发现你这宫殿的禁制是该加固加固,你看这不就被人偷了?”
最好加固到男女主一辈子也进不来那种。
胥千逢:“……”
她这下彻底满意,叫上司晚打道回府。
只是她没料到,有些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顺利——
魔界东部是与人界接壤之处,终年狂沙肆虐。
漫天风沙里,殷烈寒眯起一对猩红双眼,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晕倒在地的纤弱少女。
不知过了多久,在少女即将彻底被流沙卷走之时,他终于伸出手一把将她捞到肩上,默默走入风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