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动作,她鸦羽般的长睫在风中微颤,胥千逢有些怔愣:“可师父不是说……”
越木兮无所谓地耸耸肩:“本尊是讨厌赏花,闻着腻味,不过本尊心悦于他这个人,所以他做什么都可以。”
司晚猛地侧过头,视线带着烙铁般的滚烫热度。越木兮余光打量着他,心说看起来冷若冰霜一人,没想到还会搭戏,这眼神一看就很有故事。
胥千逢看着那对腻腻歪歪的身影,气得噘起嘴巴,像个没讨到糖的孩子:“……那师父就不在意我吗?”
少年面若好女,外貌的优势得天独厚,好像无论做什么都让人不忍心责骂。
她伸出手指,隔空描摹着他的轮廓:“当然……”
胥千逢随着她指尖的晃动不停眨眼,眼里的水汽凝在浅色睫毛上,看着湿漉漉的。
“也喜欢。”
闻言,他的眼睛噌一下亮了起来。
“但不是可以双修的那种。”
胥千逢眼中的光又暗下来,哀伤中带着理直气壮:“师父既然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肯跟我双修?”
越木兮似笑非笑道:“谁告诉你喜欢就要一起双修的?”
尾巴都给你打断。
看着可可爱爱一少年,怎么满脑子都在搞黄/色。
她试图探究这颗幼苗长歪的过程:“本尊听说,你喜好与女子双修,再将她们制成花肥,可有此事?”
胥千逢点点头,又小心翼翼问:“师父可是有什么不满意?”
“满不满意的倒也谈不上,只是有点好奇,你对她们难道也是出于喜爱?”
胥千逢答的毫不犹豫:“当然。”
“那又为何把她们做成花肥?这不是再也见不到你喜欢的人……这个,人们了吗?”
“见得到。”胥千逢抬手招来一叠花瓣,“我把她们变成我最爱的样子,这还不算喜欢?”
越木兮望着他天真到近乎残忍的表情,皱了皱眉:“那你觉得她们被你杀了后,还会喜欢你吗?”
胥千逢茫然地眨了眨眼,犹犹豫豫道:“只知道双修之时,她们都说很喜欢。”
越木兮:“…………”
她隐隐有了猜测:“所以说——就没人在床笫外对你说过喜欢吗?”
胥千逢歪着脑袋想了想:“没有?”
越木兮心说怪不得呢,他只是一个缺爱的、一两千岁的孩子而已啊。
等等,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么说……你也打算把本尊做成花肥?”越木兮咬牙切齿道。
胥千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