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个淳于灵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啊,以前那样对公子,现在又好像非公子不可了。”
马车上,扶桑将手炉递给自家公子,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地说道。
“她并不是非我不可。”
“扶桑,你知道什么是占有欲吗?”萧文景似笑非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啊?”
“这是种很可怕的东西。”他意味深长道。
扶桑脑中稍稍一思索,陡然心惊,自家公子竟然将人心摸得如此透彻。
他方才还以为自家公子心里还念着旧日的情分,难以割舍,现在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扶桑没有再多言,安安静静地跟在马车车窗外。
楠木马车里,暗金色的香炉青烟袅袅,萧文景沉着眸,思索如何能够不引人怀疑地救下卫谦。
虽然这位老将军已经年过花甲,但却是着实难遇的将才,今上愚昧自断臂膀,他却是绝对不会让卫谦死掉。
“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