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下一秒,花缙迟便扬声道:“小美人儿,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心上人,你该不会霸道到不准我追求你吧?”
阮轻湄下意识地皱眉,“谁霸道了?”
“不霸道不霸道!所以你是准许我追求你喽?我知道了!”
他简直又无赖又不讲理!
阮轻湄心道,懒得理会,“我要休息了,你还想待在这儿?”
花缙迟起身道:“现在是晚上,这个时候放你走最不容易被发现,你收拾收拾,我带你回萧府!”
阮轻湄回头看他,见他满是一副认真的神色,不像是说假话。
“你真打算放我走?”
花缙迟不由汗颜,“小姑奶奶,我说了这么久你还不信我?”
阮轻湄怔了怔,“多谢。不过,我不打算走。”
“不打算?为什么?”
阮轻湄自然不会回答他为什么,花缙迟看了她一会儿,没有追问,只是笑道:“那好,那这几天,我都悄悄来给你送饭!”
“用不着。”
“嗐!你就别客气了!时候不早啦,你赶紧休息,我明天再来!”
他说着便已经出了屋子。
阮轻湄看着被拉开又关上的门,心里着实有几分不知所措。
突然被人说喜欢她要追她……偏对方还像是根本讲不通道理的模样,这都什么事儿啊。
不过她不出几日就可以离开了,花缙迟也再见不到她了。
想到此,她便不再烦恼了。
花缙迟并没有能够来给阮轻湄送几次饭,因为次日将近午时,便有关于叛贼的消息传回来。
说是城中守备司的兵马在洮陵河沿岸发现了两具尸体。
一男一女,正是失踪多日的萧乾朗和萧淼淼。
经过仵作验尸,发现那两具尸体内都被下了极霸道的毒药,而那毒药,是盛产于东羌的一种用来逼供的药。
于是,便有说书人将萧家大公子大小姐的事情编进了书里,说是二人受到东羌暗探的严刑逼供,却始终宁折不弯,最终被东羌暗探残忍杀害并抛尸在洮陵河。
至此,萧家的嫌疑算是彻底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