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我的?”
“原本就是答应过你的,只希望没有晚。”
白姑此生最在意的便是这副嗓子了,见此,心中自然喜不自胜,“没有晚!没有晚!什么时候来都不算晚!”
她像是接过宝贝一般地接过了那瓶药,看向阮轻湄的眼神洋溢着感激之色。
“为了不让人察觉出什么,服药的事情你过些日子再开始。”阮轻湄想了想,如此说道。
白姑点头道:“这是自然!我晓得!”
白姑正要走时,阮轻湄脑海中突然冒出什么想法,她出事叫住了她,“白姑,你是教坊司的老人,我有个事情或许能够向你打听。”
白姑十五六岁的时候也是名动过北院的,闻言,大约也猜到了阮轻湄想问的可能是一些密辛。
“你问,但凡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当今圣上可曾对梅花有什么钟情的事迹吗?”阮轻湄想了想,整理着措辞,试探地问道。
毕竟卷宗上记载着,曹贵人送去的梅花酿,皇帝可是入了口的。
一个失宠那么久的冷宫妃子,平白在一个平淡无奇的日子里送了一壶梅花酿过去,而皇帝就这么喝了。
她猜想莫不是这梅花对皇帝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虽然猜到阮轻湄问的可能是一些密辛,但听到事关当今圣上之后,白姑还是受了不小的惊。
她很想问问阮轻湄打听陛下的事情做什么,但是她心知这不是自己该问的。
“梅花……梅花……”白姑喃喃着自语,实际上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记忆早已模糊不堪。
“没听说皇帝甚爱梅花啊。”白姑正说着,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什么残缺的记忆,她顿了顿,猛然看向阮轻湄:“若是梅花,倒还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