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人我可否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白润宁点点头，叶果心想，此人倒是颇为有耐心，若是其他真人才不会管她这样的杂役弟子有何疑问。
“那些被这女子所杀之人又该如何？”
白润宁的眼睛似一望无际的大海一般，悠远，安宁。
叶果自顾自开口：“白真人带她去对付伤害她的人，那那些被她所杀，轮回都没有的修士该如何？”
虽然刚进去看到的蛇窝是幻象，但那洞中的累累白骨可是历历在目，想必这个女子杀害的修士不在少数。
白润宁忽然笑了笑，摇摇头：“她自然有她该承受的。”
“果真？”叶果心中不信。
白润宁看着不远处：“轮回之路，最是难走，所为之恶，百倍奉还。”
叶果低着头，忽然明白了，白真人并非是为了让那女子轮回，而是将这段孽缘自此终结，女子报了仇便要去赎罪，可她心中还是不解，便是赎罪，又岂能赔上那些活生生的人命。
“能被她迷惑之人，岂是良善之人。”
白润宁此话一落，便不再言语，缓缓往前走。
叶果停下脚步看着他的背影，回神已经落下了不少，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