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徐惟学起来开锁,打开屋门眯着眼睛问道:“查清楚了吧。”
戚英擦着惺忪的睡眼道:“早就查完了,出不了门困死我了。”
徐惟学得意道:“时间不够哪敢放你出去呀,万一你说没查清楚,那我就有口说不清了。”
戚英呵呵笑道:“不会的不会的,已经查看清楚了,确实没有多余的墨宝。”
徐惟学指着大门不客气道:“请吧,好走不送!”
戚英飞快跑离府衙,在街上买了一捆面饼,昨晚累了一晚,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忽然又有阿明的熟人过来打招呼。戚英一边跑一边咬着面饼,爬绳上了台宁商会联络厅的阁楼。
戚英吃饱了心想,得贴上白象的易容面皮威胁夜莺说出实情,了解徐惟学背后的官场内幕。
等到半夜三更,夜莺喝醉回来睡着了。
戚英头缠白布脸贴白象的易容面皮,潜到夜莺的床边,先点麻了夜莺的四肢,然后用棉布塞住夜莺的嘴巴,再把夜莺捆在梁柱上。
戚英点着了琉璃灯,拉出了夜莺嘴里的棉布,手拿绳子摇晃当鞭子,用审判的眼神看着夜莺。
夜莺是以暗使的身份出现在台州城,身边也不带武士,因为他本身武功就不低。
如果不是戚英武功高强在阁楼里面藏得好,一般人早就被他发现了。
如果不是夜莺喝醉了酒,长时间处在放松状态麻痹大意了,戚英想绑架他还真没那么容易。
夜莺除了和徐惟学叔侄来往,平常不和其他人来往。
青楼是个例外,他去青楼不会暴露他是严党使者的身份,也不会暴露他是徐惟学隐形长官的身份。